些古玩字画和两千多两黄金,自然要上交国库,用来给李觉定罪。
但是他从清单上掉的东西,到了山城会悉数送到自己府上。毕竟已经为国家挽回了这么大损失,拿一点蝇头小利犒劳自己,不算罪过。再说,从古至今,查贪抄家,哪个督办官员不是这么干的?自己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。
戴春风心满意足地笑了。
另一边,张义正在接见陆鼠儿。
原本张义正和贾副官一起盘点缴获,陆鼠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就窜了出来,神色怪异的样子。
张义瞄了他两眼,领着他去了机场一处偏僻的地方。
陆鼠儿一副出了大事的样子,东张西望,直到确认周围五无人,这才回过头看着张义,眼神直愣愣地。
张义满腹疑惑:“鬼鬼祟祟,出什么事了?”
陆鼠儿话憋在嘴里,好半天开不了口。
“借钱?”
摇头。
“有话直说!”
陆鼠儿终于逼着自己把话说出来:“处长,我犯错了。”
“你犯错,我并不惊讶。”
“我”
张义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,认真起来:
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我我贪污了,利用职务之便,中饱私囊。刚才陈队长给了我一根金条,我收下了。”陆鼠儿说得很忐忑,张义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异样。陆鼠儿局促地将金条掏了出去。
张义哑然失笑:“就这事?”
“是,卑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,想孝敬处长”
张义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,直看得对方发慌,才说:“既然是他们给你的,你就收着贴补家用呗。”说着,话锋一转,“怎么样,在警局还适应吗?”
“还,还行。”
“想好了?都说女怕嫁错郎,男怕入错行。真入了行,可就回不了头了。”
“我”想到昨晚陈队长杀人时的狠辣,此刻他还心有余悸,但还是一脸认真地说:
“处长,我虽然是因,因缘际会,靠着您的提携才进入警局的,我可能做不了一个好警察,也永远成不了像您这样的特工,但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小偷的身份,就不想再回到过去,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,我,我一定会好好干的。”
张义看着他,沉默片刻:“哦,这就是你做警察的初心?”
“处长,什么是初心?”
张义很郁闷:“不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