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诚,引得眾人连声叫好。
毛齐五顿时憋火又无奈,只感觉一拳打在包上,附和著笑了笑,刚想出声反驳,就被戴春风一个眼神制止。戴春风淡笑一声,换了话题:“別掉书袋、拍马屁了。云义啊,听说你今天去拜访了郑明远?”
“是,这是毛主任交待的任务。”张义一脸坦然地点了点头。戴春风却不说话了。张义觉得戴春风的语气有些奇怪,但奇怪在什么地方,他又想不出来。
酒菜很快端了上来。戴春风先提议为乐山来的于斌共同干一杯。大家都喝了,于斌只是意思了一下,说胃不好,沾不得酒,气氛不由有些尷尬。
有道是朋友相聚,菜不在精,酒不在贵,重要的是真诚和热情,你说不喝酒,这不是扫兴吗?
见气氛尷尬,毛齐五忙出来打圆场:“於先生確实胃不好。別看於先生是主教,往来无白丁,谈笑有鸿儒,生活却毫无俗务奢华之风,简朴至极一—不抽菸不喝酒,每日粗茶淡饭,一派高人风骨。”说著,他请示戴春风,“戴先生,於先生既然不能喝酒,那就以茶代酒?”
“行,当然行!”戴春风又捋了捋大背头,示意佣人给于斌上茶,然后话锋一转,“於兄,今天你可是贵宾,既然酒也喝了,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!”
“这......既然戴先生发话了,我就不藏著掖著了,今天来拜访戴局长,还真是有求於人。”于斌嘆了口气,接著,愤愤不平將他们天主教在边区如何艰难发展,如何遭到红党打压的经歷一五一十熟悉了一遍,“雨农兄,诸位,我刚才说过,於某不问政治,也不参与政治,只一心传教。奈何我以赤诚待人,他人反倒以凉薄相报。”说著,他狠狠一锤桌子,咬牙切齿地说,“既然如此,我唯有以恶报恶了,他们不让我好过,那就谁也別想好过!”
戴春风满脸诧异:“有这么严重?”说著不待于斌回答,他望向王新亨,“王处长,我们是不是也牺牲了一批打入边区的壮士?”
王新亨凛然:“是,十不存一。”
戴春风痛心疾首:“那可是几百训练有素的壮士啊。娘希匹,欺人太甚!”
“的確欺人太甚,不报此仇誓不为人!”于斌附和著,白胖的脸上满是阴毒,“戴局长,危局当头,我等当同仇敌愾,携手抗敌才是,我这边......可以帮你们军统建立工作网,要人给人,要钱给钱,情报渠道也愿尽数共享,只求上下一心,一雪前耻!”
张义听到这儿,算是摸底地明白了今天聚一聚的意图了。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