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,回忆著徐增嗯交待任务时说过的那句“红党臥底要和他的交通员交接情报”,顿时什么都明白了,他死死盯住毛钟新:“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?”
毛钟新心慌了半天,听他这么问顿时更慌了:“我不知道啊......”这会他想明白了,这是红党设好的圈套,他明白了,可说出去中统的人会信吗?已经从自己身上搜出所谓的情报,再说出打电话的人,岂不是“人赃俱获”?
郑锐一声冷笑:“现在说,还是去审讯室说?”
“什么意思?我要见毛主任,戴先生。”毛钟新惶恐地喃喃著。
郑锐笑了:“到时候你会见到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这时,一名便衣匆匆跑上茶楼,在郑锐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,郑锐脸色一变:“先將他带回去,马上向局座打电话求援。”
这一瞬间,毛钟新面死如灰,他意识到完了,自己不可能再安然无恙地回去了。
不一会儿,中统的人就押著毛钟新等人下楼了。
楼下还有两队人马在持枪对峙,军统督查室的人看见毛钟新被押解出来,瞪大了眼睛。
郑锐装模做样地晃了晃证件:“都住手吧,我们带小毛秘书回去了解点情况,一场误会,相信很快就会弄清楚的。当然,你们也可以回去向上级匯报。”
他握紧了手里的枪:“还不让开!”
几名督查室的人看著毛钟新,毛钟新此刻已被堵上了嘴巴,只能用眼神示意他们立刻匯报搬救兵。
几人僵硬地站了一会,只好垂头丧气地收起了枪。
就这样,毛钟新被便衣粗鲁地推了车。
几辆轿车扬长而去。
张义正和猴子坐在食堂吃饭,他看了眼手錶,已经十二点十五分了。如果一切顺利,朱华和他的女友已经上轮渡去往边区了。
猴子敲了敲桌子,问坐在附近的甲室助理秘书李甲孚、刘子英:“毛秘书呢,有看见他吗?”
李甲孚扒著饭:“好像有事出去了。”
刘子英沉吟著说:“应该是毛主任有什么指派吧。我之前看见他去了一趟毛主任办公室,然后就神色匆匆离开了。”
猴子嗤笑一声:“指派?他一个內勤,主要工作是服务副主任秘书,难不成还能执行外勤任务?”
食堂的门开著,正好能看见几名垂头丧气的督查室便衣回来。
有人见他们脸色不对,同情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一名便衣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