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着、挣扎着,但双拳难敌四手,很快就被拖进了一处房间。
「找几只老鼠来,将这里收拾一下,给我看好她。」张义瞥了一眼柳凝雪,撂下这话,转身出了房间。
「是。」经历了这事,赖国民不敢大意,立刻让人给柳凝雪重新戴上手铐,将她铐在了椅子上。
很快,他不知从哪里抓了一只老鼠来,提溜在手上,张义看得直皱眉头:
「这屋里居然真有老鼠?」
「这里长期不住人,都成老鼠窝了,也不怕人,只要在洞口放点吃点,它自己就往外边蹿。」
张义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老鼠,老鼠惊恐地看着提溜着它的人,他对赖国民点点头,然后别过脸去。
赖国民将老鼠放进一个纸箱里,然后将面条放进去,闻到食物的味道,浑然忘了自己已成了「瓮中之鳖」,兴奋地「吱吱」叫着扑向面条,然而只吃了几口,就浑身抽搐着倒了下来。
看到这一幕,赖国民一张脸近乎苍白,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:
「还真有毒啊!」
「你在质疑我的判断?」
「您误会了。」赖国民自知失言,赶紧解释道,「属下只是想不通,李大伟他哪来的胆子敢在饭里投毒?莫非是他遇到的那个神秘人?」
张义点了个根烟,似乎没听见他的问题,吸了几口,才说道:
「犯人是秘密转移的,知情人就那幺几个,对方是怎幺知道这里的?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?你想过吗?」
赖国民警惕起来:「您是说,内鬼?」
「我虽不愿相信,但是,我实在找不到第二种解释。」
赖国民想了想:「那接下来.」
张义打断他:「事已至此,不妨将计就计。」赖国民会意,立刻凑到张义身边,张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
很快,那只死老鼠被丢到了柳凝雪身边,赖国民冷笑着说:
「看到了吧!一个特工,身份比性命重要,身份暴露了,只有死路一条,还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,现在还不说?」
柳凝雪一时无言以对,她感觉背后有一丝森森凉意。
赖国民不再说什幺,他走过去猛地一记刀手将她打晕,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便衣喊:
「叫人!快给医院打电话,叫大夫!」
便衣怔愣了下,收到赖国民的眼神示意,才恍然大悟,立刻冲了出去。
房间里,立刻响起便衣焦急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