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用。
不如默默承受。
「总的来说，玄牝大道自身发生的变化，还是有利于我的。」
一来，李凡想要再度身披玄牝外衣，变得更加容易。
二来幺……
李凡有种感觉。
若是自己通过这种继承所掌道途的方式，对所有的山海大道，全都染上标记。
那幺即便自己没有晋升圣者境界，真正实力也不会弱于山海圣者分毫了。
「如今之计，还是增强自身实力。」
「至于山海、还真乃至星之间的争斗……」
「待到日后，未必不能参与参与。」
艰难夹缝中，李凡有自己的生存之道。
弱小时尽可能蛰伏。
抓住一切可能，壮大自身。
直至局势彻底扭转，秋后算帐！
李凡并没有因为自己被还真控制了身躯，而感到无法接受。
甚至自暴自弃。
他已经想明白，以还真的强大，随时可以彻底占据自身身躯、意志。
但祂偏偏没有这幺做。
必有其目的。
无论是自身无限灵性的特殊，亦或者「穿越者」的独特身份。
总之，还真的特别以待，就是他能够继续博弈的资本。
「且等着吧。」
「后面的日子，还长着呢。」
「哼。」
毫不忌讳还真能窥探的可能，李凡心中如此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