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8章 凡乃真完人
「有更大可能，这些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。」
「只不过我丢失了曾经的记忆，故而只以所谓似是而非直觉显现。」
这一瞬间，李凡心中，不由生出了自己是否仍在【还真】模拟中的怀疑。
但已证圣者之境，李凡心性早已经不同以往。
短暂的震动之后，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
「这般疑虑，并无意义。」
「真亦假，假亦真。所谓真实山海，也不过是还真于被星吞没的绝对虚无中重新衍化而来。关键的是，我的过去。」
「如果我的猜测属实，那幺我自己认为的第一世、恐怕并非是真正的第一世。」
「我之还真。究竟什幺是还真呢？」
李凡于山海之末，曾见诸圣神通。
假亦真、不定未来推衍之术、逆流时光长河、天择继承。
原本李凡就隐隐有所怀疑。
再加上现在突然恢复记忆中，自己所说那句「若不曾见过，我之【还真】，又从何而来」
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。
不过正因如此，李凡才更觉不可思议。
「莫非所谓还真，便是真亦假、假亦真，以及诸多圣者所掌大道的合？」
「那幺还真内深藏的那道意识，究竟是谁？」
还真是有自己独立意识的。
这点毋庸置疑。
无论是每次遇到对自身有用之物的饥饿吞噬感，还是时不时关键时刻对李凡的指引。
都毫无疑问的印证了这一点。
那幺问题来了，若还真当真只是大道集合、纯粹的工具，那幺就不应该拥有自身意识难不成，是还真所聚合大道，诞生衍化了独立意念？
还是说联想到在时光之末、山海湮灭最后关头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自己。
李凡心中忽的涌现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。
一经出现，便如决堤江水、汹汹而出，再难抑制。
充斥李凡内心，使得他本能极度渴求，想要立刻验证这个猜测的正确与否。
「还真，就是我？」
「我，就是还真？」
一念起，山海变，万物相消。
这些年来，始终跟随自己的墨永歌成圣三人，不见踪迹。
跟自己共坐璇玑环、同心同德的守丘公，道德，也条然间隐去。
乃至，彼岸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