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结构，优化增量结构，重组要素资源……
……汇聚磅礴力量，打造拳头产品！”
吕白越说越语气越激昂，到后面甚至从藤椅上站了起来。
站在他旁边的毛队长，听得嘴角疯狂抽搐，表情跟便秘一样，想要打断，又不太敢真的出声。
死斗者们的感觉，也跟毛队长差不了多少，总觉得自己是投靠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。
但比毛队长更难受的是，他们连打断吕白讲话的想法都不敢有。
令人头疼的语音折磨在持续了半个小时后，才总算是停了下来。
吕白端起手边的清茶抿了一口，润了润嗓子。
见状，冯谦右手猛地握拳举起，高呼道：“吕大师说得没错，我既然随您学本事，就是应该扑下身子实干，雷厉风行快干，擦亮实干底色，掌握实干方法。”
吕白眼睛一亮，赞许地点点头：“你，有慧根，心也很诚。”
“全赖您激发。”
冯谦毫无心理负担地露出谄媚的笑容。
见状，毛队长皱了皱眉。
军人出身，让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作风，正打算开口提醒吕白这种人不能教。
然而还没等他开口，吕白提高音量说道：“很好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冯谦，谦虚的谦。”冯谦满脸堆笑。
“很好，你以后就是我的大弟子了。”
吕白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，眼神变得有些玩味：“至于其他人嘛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