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白还没有走出校区,便被急匆匆赶来的蒲学理拦下。
看着急得吹胡子瞪眼的蒲校长,吕白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。
“你以为我想啊?你是怎么跟我说的?说好先沉淀沉淀,你怎么又这么急着开启死斗对决?”
蒲学理也很头疼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劝:“是,你这次确实又安全结束死斗,可是你知不知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?
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?你以为你能每次都运气这么好吗?”
祖奠校区好不容易冒出来吕白这么一个优秀学生,蒲学理身为祖奠校区的校长,属实是不想看到优秀学生陨落得这么快。
吕白倒也不反驳,就这么耐心地听着,脸上还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。
这么一副虚心听教,坚决不改的模样,弄得蒲学理是有气也发不出。
无效劝说了一阵后,他长长地叹了口气,转而说道:“算了,随你吧,记得晚上带弟弟妹妹来我家吃饭,这你总不会拒绝了吧?”
吕白思忖片刻:“嗯,那就打扰了。”
听到明确的答复,蒲校长总算是露出了笑容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……
宜居城中,一家偏僻的酒吧。
由于是白天的缘故,酒吧里没有客人,甚至连灯都没怎么开。
只有吧台那边的调酒灯在充当微弱的光源。
一名穿着骚包西装,戴着绅士帽的男子坐在卡座上,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。
“诸位,该动身了,咱们这么多同僚,费了这么久的时间,才拉扯出来这场大戏,别到了咱们这漏了馅啊。”
丁忠民还是穿得跟个导演一样。
他坐在骚包男子身侧,热情洋溢地附和道:“郑社长,你这就太小看我们分社这么多年的积累了。”
郑社长斜睨了他一眼,姿态看上去很傲慢,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也不显得轻蔑。
“丁理事,我当然相信分社各位的能力,只是事关重大,容不得半点疏漏,我联系对待分社,同样也是这个态度。”
“当然,那我们,就开始布置了。”
丁忠民抓起桌上的一顶渔夫帽戴上,起身补充道:“请放心,我们一定会让这次新诞节,成为大家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。”
……
毕竟时间还早,吕白回家的速度并不快。
他从沿途的道路装饰,以及两侧的店铺中,都能明显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