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阅览】，读取完毕。
吕白看着【读档】反馈回来的信息，没有急着摸索【阅览】这个系统权限的作用，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血河老祖。
这位从魔道大能在吕白读取的这段时间里，一直瘫坐在地上，整个人像是道心破碎了，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。
虽然血河老祖就算激烈抵抗，都不可能对吕白产生威胁，但能轻松一点那肯定更好。
吕白顺手捏了一个能力，完整获取血河老祖的记忆。
这段记忆表明，血河老祖这个被死斗系统利用的家伙，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找到死斗系统，只是毫无征兆地被死斗系统选中了而已。
没有继续审问的必要，吕白抬脚从血河老祖身边走过。
“下辈子做个好人吧。”
话音未落，血河老祖身体瞬间撕碎，难以描述的力量将其彻底碾为尘埃。
这个过程发生的时候，吕白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。
相较于承载死斗系统意志而来的血河老祖，还是死斗系统本身，更值得他关注。
“【读档】、【还原】、【禁用】、【编写】、【阅览】……”
吕白念道着自己拥有的几种系统权限名称，双眼平视远方，瞳孔中那种深邃，仿佛四海皆在目下。
他可以确定，死斗系统并没有实体，甚至不一定存在地球上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他在拥有四种黑色级别能力的时候，就已经能冥冥中感应到死斗系统的存在了。
在紧接着获得了【阅览】后，这股感觉变得更加清晰与直观。
吕白右手虚握，像是在跟死斗系统交谈：“都到这种地步了，还要藏么？”
没有实体，不存在，也意味着无处不在。
所以吕白很肯定，他说的话，死斗系统肯定能知晓。
他幽幽一叹：“等我把你揪出来，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然而在他说完之后，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显然死斗系统是打定主意要躲起来了。
吕白双手抱臂，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事实上，他在摇头的时候，就已经动手了，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动静。
如果有另一个拥有【读档】权限的人站在旁边，就可以看到，有四颗黑色的光点在他头顶浮现，并扩散而出，将他环绕起来。
一种细腻却深刻存在的奇异波动，从他所在的位置扩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