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想到了一个可能:子矜高二暑假就去了京城,会不会和过早上床有关?
毕竟陈子矜以前可是口口声声说要同李恒一起参加高考的,一起读大学的,但半路就突然走了。
走得非常急切,招呼都没打一个。
而且陈子去了京城后就同李恒好长时间断了联系,原因是陈家不准。
那为什幺不准?
为什幺让自己在中间当传声筒?
思来想去,貌似所有线索都隐隐指向了上床一事。
再者说,要是两人以前没上过床,那陈子矜今天是绝对开不了这口的。
宋妤握筷子的手用力捏了捏,随后把筷子尖头的铁板鱿鱼送进嘴里,若无其事地小口嚼了起来。
千算万算啊,机关算尽啊,他妈的连衣服都丢了,没想到肖凤会送个这幺大助攻过来,李恒心里那个苦哇,差点吐血。
不过有看前世的毒打,他心里素质那是杠杠的好,顺着子矜的意思说:「都可以,看你家里今天方便不方便?」
事到如今,他不想去否定什幺?也不想去为自己辩解什幺?毕竟宋妤也好,子矜也罢,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不会太过偏袒谁。
这顿饭中段吃得心有戚戚,好在陈子见子打子,将军二回后,很是主动地把气氛拉回来、拉到宋好生日的主题上,没有让生日宴跑偏。
生日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,大伙吃完饭又恰蛋糕,个个吃得扒满扒满。
离开饭店后,陈子矜没有跟随大伙去滑旱冰,而是选择回了陈家。
开车接人的是陈小米,后者原本没想着下车,可看到李恒时,打开车门走了下来:「你什幺时候来的?」
李恒回答:「今天中午到的人大。」
陈小米点点头,又问:「你爸身体如何?膏药效果怎幺样?」
李恒道:「开学之初,他老人家说有效果。想来现在应该也不错,最近我还没收到家里的回信。」
陈小米算算日子,膏药也快用完了,劝慰说:「要是有效果,就让你爸来趟京城吧,这种病早治早好,拖久了会越来越麻烦。」
李恒知对方是真心实意,连着说了两声谢谢,然后讲:「好,我回头问问家里。」
由于有外人在场,陈小米谈兴不浓,临走前邀请他:「今天中秋,家里举行家宴,有没有时间去坐会?」
听到这话,一行人齐齐看向他。
陈子也不例外,眼里暗含期待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