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写作,手腕有些生疼,他还能写。
揉揉发酸的手腕,意识清明的李恒并没有走开,而是认真审查稿子,逐字逐句品味,做到及时查漏补缺,
今夜拢共写了8000来字,他由于修改的太过细致,前后愣是整整花了两个小时才弄完。
在他收笔长吁一口气的时候,整个人的精气神骤然崩塌,精神奕奕不见了,随之而来的是疲惫。
不是身体上的困倦,而是精神上的竭尽,李恒搁下笔,把稿子归入抽屉,右手有下没下拍到着太阳穴,走出了书房。
这时外面天色已然大亮了,隔壁次卧的姑娘估计还在睡,没啥动静。
想想也能理解,昨晚陪自己到那幺晚,正是睡眠充足的年岁,一旦睡着了,怎幺可能那幺容易醒呢。
没去打扰,简单刷个牙洗把脸,李恒就离开了庐山村,根据每天的习惯慢跑去操场,遇到打篮球的,还会去掺和一手。
还别说,这幺些日子下来,那些早起打篮球的男同胞们彼此都差不多认识了,虽然没有刻意去问对方个人情况,但见面会笑着打个招呼。
这些男同胞里,大多是学生,也掺杂几个老师。
中间李恒摘下一个篮,想要一记长传传给队友,可惜被逼抢的太过仓促,用力过猛,篮球像长了眼晴似地飞出场地、精准地砸在了一女生头上。
他本想跑过去道个歉,却发现是自己班上的柳月,旁边还坐着另外一个穿绿衣服的陌生女孩。
绿衣女有点气恼,先是恶狠狠怒视李恒,然后大力一脚把篮球踢往另一方向,关心问柳月:「你眼晴没事吧?」
柳月揉了下眼睛,半眯说:「没事,你把他吓到了。」
绿衣女问:「你们认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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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酷酷地摇头。
绿衣女说出自己的看法:「看台上这幺多人,我怀疑这男生是故意的,
砸谁不砸?偏偏砸你?是想用这种低劣手段接近你吧。也不想想,我们见多了。」
柳月目视李恒运球投篮,面无表情没做声。
打了20来分钟,李恒有点累,换人休息下,在这间隙有两个女生主动搭山他。
这时,绿衣女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:「女生一个接一个不要脸的靠过去,像花痴一样,不会是他找的演员吧,显示的自己很受欢迎,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?」
见李恒转头看过来,柳月笑眯眯低头盯着眼前的一簇草丛,过会等朋友崂叨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