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舞会上的冷脸,伸出手说:
「十二月,神交已久,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真人。"
「让老师看笑话了。」李恒赶忙伸出手,热情地跟对方握了握。
中年人乐呵呵地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他,「你如今可是名声在外,复旦能有你是莫大荣幸。
老校长一直夸你,害得我们参加完会议回来就买了你的单行本看,确实写得好,我是熬通宵读完的。」
「哪里哪里,老师您过誉了,在复旦我以后还要多多向你们学习。』
正所谓花花桥子人人擡,对方能坐上一院之长,就代表着在汉语言文学领域绝对是大拿,走出复旦到哪里都是妥妥的座上宾,他可一点都不敢托大。
在门口聊了会,领导温和说:「以后有时间多过来走动走动,咱们一起喝喝茶。」
「矣,好。」不管今后来不来,李恒都给足了面子,答应地痛快。
连着一个星期,胡平都在请两个寝室吃饭表示感谢,不时还买点贵重的糖果和水果送给大家。
本来李光、张兵、周章明和唐代凌这些外地来的、没背景的四人已经做好被学校记过处分准备的。结果一连等了好多天,都没等到消息,学校似乎忘记了这茬,没有任何风吹草动。
被打惨了的刘安不死心哇,他家里更是怨气难平地跑到学校找说法,甚至还报警,还托人找关系施压。但屁用没有!钱白花了,关系白跑了。
收了东西没办成事,委托方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找到刘家悄悄说:
「算了吧,这事就到这,真要追究起来,你们家刘安也是有错在先,讨不了好。」
有些话一听就懂,刘安母亲气急问:「牙齿掉了4颗,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,一点处分都不背?」
委托方看了看刘父,不做声了。
刘父作为一家之主,哪里还不明白目前处境的,「很高?」
委托方背着手,「不止高,还多,还杂。」
刘父叹口气,把自己媳妇劝回了卧室。
时间回到打架第二天。
好吧,对于打架一事,李恒压根就没在乎过。因为就算没关系没背景,
也不构成开除学籍,至多一个处分罢了。他继续该吃吃,该喝喝,该看书看书,该写作写作,丝毫不受影响。
他去了一趟银行,把所有汇票换成存款,高达18万。
就算这样,他兜里还剩几千零花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