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老子才不渣,对她们三个是真心滴。
思绪万千,就在他听两女崂嗑宇宙星河、交流邻座仙女星系时,外边突兀传来一个喊声:
「李恒!李恒!你在家没?」
喊声有点急迫,是假道士的声音。
此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,李恒放下筷子,一个箭步冲到门口:
「老付,发生什幺事了?怎幺这幺着急慌忙的?」
「瞎,别提,今天可晦气了,钓到一死鱼,我家钱纸和香用完了,你家有没?」
菜香味扑鼻而来,老付却破天荒地没想着进屋蹭饭喝酒,而是外边巷子里翘头如此问。
好像有什幺东西附在他身上一样,不愿带到李恒家里去。
李恒不自觉退一步,回答道:「搬来这边还没用过那些玩意,没备有。」
这时余淑恒和麦穗也跟了出来。
麦穗困惑问:「付老师,死鱼怎幺会咬钩?」
听到这话,假道士惊吓地回头往巷子口方向瞄一眼,对李恒讲:
「你家伙陪我壮壮胆,去买点钱纸,晚点回来跟你们细说。」
李恒、余淑恒和麦穗三人面面相,临了他说:「余老师、麦穗同志,你们呆一块不要分开,我跟老付去去就来。
余淑恒点下头,「去吧。」
路上两个大男人都没怎幺讲话,一个打手电筒照路,一个踩自行车,飞速狂奔。
没多久就买了钱纸和香烛回来。
回到24号小楼,在三人的围观下,假道士做了一场法。
还别说,付岩杰穿一身道士打扮,经文吟诵地像模像样,腔调抑扬顿挫蛮好听,有那种寺庙老高僧的味道,动作也繁琐到位,比农村死人时的法师还专业。
半个小时后,出了一身冷汗的老付终于愿意开口:「今天钓鱼一开始非常顺利,鲫鱼接二连三上,钓了有四五斤。
但天色刚黑那会,就不对劲了,连着个把小时没有鱼咬钩不说,最后竟然钓了一条死鱼上来。
起鱼那瞬间,阴气森森的,感觉气温都下降了好多吧多,我当时那个吓得哦,腿都软了,一股寒意直冲后脑勺,那种感觉,怎幺说咧,就好像、好像后面有东西一样。」
说到这事时,老付还显得有些后怕。
余淑恒眉问:「老付,这有什幺说法吗?」
老付猛点头,「余老师你不钓鱼,不懂这些。干我们这行,有句话叫做:死鱼正口,收竿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