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偏爱。」
麦穗依旧目不转晴望着他,头一遭说:「你撒谎。」
李恒:
他问:「那你希望我最爱谁?」
麦穗愣了愣,顿时无言以对。
僵持半天,李恒忍不住问:「肖涵带给你的压力有这幺大幺?」
麦穗摇了摇头,收回视线看向别处:「不是她,是我自己没想通。」
视线缓缓游过她眼睛、鼻子和樱桃小嘴,下滑到她锁骨,这个内媚的女人无一不美,无一不妖,对男人有着极其致命的吸引力。
感受到他的眼神,麦穗右手探出抓住阁楼栏杆,左手扬起,轻轻拨弄悬挂在秋千上的紫色风铃。
「叮当叮当...叮当叮当...」
风铃声儿不大,细细碎碎,却在沉默的两人之间徘徊犹豫。
过了好会,李恒打破平衡,语重心长地道:「交个朋友不容易,知心朋友更是难,我从不贪多,人生有一两个知心朋友足以。
你认真考虑下吧,下次我不想从37度的嘴中听到零下四十度的声音。」
话落,他不再逗留,头也不回地走了,动作潇潇洒洒,干净利落。
随着眼角余光中的身影消失,刚才还镇定自如的麦穗暗暗松了一口气,撑开手心,发现早已湿润,全是细汗。
李恒下楼了,隔壁阳台的周诗未穿过客厅走了过来。
看到好友,麦穗先是惊讶,然后释然。
麦穗问:「刚才都听到了?」
周诗禾弱不禁风地笑了下,默认。
接着她补充一句:「刚刚在欣赏隔壁27号小楼,你们前面说什幺,并没听到,只是返回来的时候,才注意到你们在这。"
眼睛再次投向秋千,麦穗问:「诗禾,你觉得我该不该拆?」
周诗禾顺着她的视线端详了小会秋千,反问:「你是真心想拆吗?」
麦穗默然。
一分钟后,麦穗郁闷道:「我前半辈子的笑话这两天全被你看完了。」
周诗未会心一笑,温温地说:「言之过早,我感觉才开始,大学四年还有得看。」
麦穗仿佛没听到这话,拉着闺蜜往屋里走,在经过书房门口时,她顿了顿,
道:
「等一下,他忘记拿陶笛。」
周诗禾看着她走进书房,看着她蹲下身子取陶笛,又看着她顺手把书桌上的书本、钢笔和墨水瓶等物件稍做整理,尔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