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房间,她把房门关上,就坐到床边,看着他收拾各种礼品。
过去一阵,她调侃问:「怎幺不给我和诗禾买?」
李恒头也未擡:「你们两个大富婆,还缺这点玩意?」
余淑恒说:「我们是我们的,你送的不一样。」
李恒装傻,「有什幺不一样?」
余淑恒不说话,一直看着他笑。
李恒被她看得头皮发麻,临了说:「自从认识你以来,我基本大部时间都和你在一起,去白鹿村,去阿坝,去新加坡,来欧洲,去年寒暑假回老家,咱们也在一块,天天见面,还用得着送其他礼物幺?我不就是最好的礼物?」
余淑恒被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过了好会,她才探头过来,双手捧着他的脸蛋,左看右看,最后爱不释手地啄几口说:「还别讲,挺有道理,小弟弟,这关算你过了。」
把礼物整理好,李恒洗了个澡,然后铺陈好笔墨纸砚,开始看书。
余淑恒问:「今晚要写作?」
李恒道:「第33章没写完,大概还要写七八百字收尾。」
余淑恒听了点点头,默默地坐在旁边,也不说话,静悄悄地陪伴他。
这一晚上,李恒先是看书找感觉,最后执笔续写《尘埃落定》第33章,接着又精修了两遍,直到凌晨过才停歇。
余淑恒全程在边上观看,等他放下笔时,她来到他背后,双手放他肩膀上,认真地帮他放松身体。
李恒也不矫情,闭上眼晴享受,后来他更是干脆,整个身子往后倒,脑袋枕在她胸口,舒服地想叫出声。
都被他咬过两回了,余淑恒虽然有些别扭,但还是忍受了他的越举动,先是帮他按肩膀,后是帮他按太阳穴。
大约20来分钟后,李恒睡着了,匀称的呼吸声昭示他睡得很香。
见状,余淑恒揉了揉发酸的手腕,稍后坐在他旁侧,眼睛柔和地欣赏他。
某一刻,她心猿意马地凑过头去,亲了亲他嘴唇,接着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,关上灯,
开门离开了主卧。
第二天,国内媒体沸腾了。
先是央视把李恒在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的演奏画面播放了5秒,接着全国媒体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,对李恒为国争光的事迹进行铺天盖地的报导。
一时间,几乎所有报纸头条都是关于李恒在欧洲大杀四方的事。
瞧瞧,底下观众清一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