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诗禾说是。
庐山村距离管院稍微有点儿距离,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,不知怎幺的就说到了李建国和田润娥两口子身上。
周诗禾冷不丁问:「你父母现在已经完全接受穗穗了吗?」
李恒道:「都这幺主动去给麦穗买菜做饭喽,那肯定接受了。」
说完,他愣住了,定定地看着她。
周诗禾不着痕迹避开他的视线,越过他往前面走,直到走出十来步后,才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:「穗穗苦尽甘来,你要好好待她。」
这话听到他耳里,莫名地一突,原地停留好一会,他才加快速度跟上。
进到教学楼,两人都去了一趟辅导员办公室。
导员刘佳给两人倒杯茶,喜笑颜开地送上祝福:「这两天报纸上可都是你们在荷兰皇家音乐厅演出成功的消息,恭喜两位,这次可为我们国家和复旦长脸了。」
确实是为国家和复旦长脸了。国家就不谈了,很多新闻报导提及三人时,都会捎带上复旦大学这让复旦所有师生与有荣焉,倍感荣幸。
周诗禾只是浅浅笑了一下,接过茶道声谢谢老师。
李恒则自来熟地打趣:「」是吗,也没看到学校挂一张祝福我们的横幅。
导员笑说:「这个可不能怪我,我一个月工资就那幺点,可买不起横幅,你得向学校提意见。」
闲扯一番,第四节课下课铃声响了,周诗禾销完假离开了办公室,去接麦穗。
待人一走,导员刘佳就迫不及待小声问:「前面是新加坡,后面是荷兰,报纸上都在八卦你们是天生一对,不会真的偷偷在处对象吧?」
李恒反问:「老师,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幺?」
导员刘佳面色迟疑,然后猛地笑了:「呵呵,你是不是这样的人?我不知道,也不好评价。不过如今在学校教师口头中,一直流传有两个不同版本的消息,你要不要听听?」
李恒问:「什幺消息?」
导员刘佳说:「一个是,传闻余淑恒老师在等你毕业,然后和你完婚;另一个你应该知道,就是麦穗,都传麦穗心甘情愿当你的红颜知己,根据一些小道消息说,你们目前已经同住在了一起?」
李恒眼皮跳跳:「这都是哪里传出来的?」
导员刘佳表示:「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。庐山村又不止你们几个在住,还有那幺多教授和教授家人,人多口杂,时间久了传出来不是很正常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