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下表问他:「快9点了,回去吗?」
李恒答非所问,盯着后视镜问:「后面远远跟着的那辆车是你保镖?」
黄昭仪回望一眼,说是。
李恒道,「让那车离我们远一点。」
黄昭仪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做,打开车大灯,连着闪了三下。
见状,后面的车果断后退,停在了一隐蔽处,熄火。
等做完这一切,她望着他。
李恒指了指后座,「我们去后面。」
黄昭仪瞄一眼后座,小心脏登时加速狂,差点从口里跳了出来。
可她没反驳,下车,拉开后座门坐了进去,接着关上车门,一脸迷糊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。
哪晓得等了许久,也没见这男人有动静,她不由偏过头看过去。
李恒拍拍大腿,「你来。」
简单的「你来」两个字,把黄昭仪30年的沉稳功底给彻底破防了,但她没拒绝,用皮筋重新挽起头发,把白皙的天鹅颈露出来,随后半起身,跨坐在他大腿上。
随着肌肤之亲渐渐深入,刚刚在家欢好过的两人一路驾轻就熟,很快就让车子跳起了舞。
大约个把小时过去,黄昭仪浑身一阵抽搐,挨着瘫软在了他怀里,眼神迷离说:「我这双腿起码要半个月才能恢复。」
李恒哈笑一下,伸手抚摸她的后背,轻声问:「知道我为什幺选择在车里吗?」
黄昭仪沉默小许,末了情意绵绵地搂着他脖子,吐着热气呢喃:「知道。」
李恒低头瞧着她:「虽然咱们第一次是意外,可你如今是我的女人。有些事情」
他话到一半,忽然没了口。
不过黄昭仪却听懂了。
两人第一次是在车上发生的,今夜又重演了一次过去的荒诞,她明白:这个男人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,画上一个句号。
她更明白:这个男人希望自己忘掉下药一事,能在他面前堂堂正正。
没来由的,大青衣泪水闪现,有些哽咽。
李恒伸出大手在眼眶周边摩一会,临了叹口气,轻轻拍打她肩膀,最终什幺也没说。
黄昭仪却十分享受他的亲密动作,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相濡以沫。
十多分钟后,大青衣打起精神,凑到他耳边说:「让我再伺候你一次。」
李恒错愣:「不是说要半个月才能复原幺?你还能行?」
黄昭仪目光闪烁,低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