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伊的注意力全部在罗南身上,自然忽视了两位男士的真情告白,但罗南把这些话听进去了。
他拉起佐伊的手,眼中满是坚定:“没有,只是未来几天的疗养让我有一种未知的兴奋。”
佐伊回拉住罗南的手,眼中的担忧丝毫没减:“你隨时可以停下,我也隨时可以过来,记住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,別让我担心。”
疗养计划要从第二天开始,今天下午罗南的任务是了解这所疗养院的环境,並对接下来几天的疗养有一个基本的了解。
当然了,讲解员是这里的护士。
去房间的路上,护士给罗南讲解,说这所宾馆的前身一座修道院,修道院后面有一汪不大的温泉,温泉后面有几栋后期加盖的平房,那里全部是理疗室。
理疗室在前年和主楼宾馆打通,这样冬天来的顾客也不用暴露在寒冷的室外,可以全程在室內完成一天的行程。
罗南的房间在宾馆最深处,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那个没有任何热气升起,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区別的温泉。
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环境可言—一胡桃色的房梁,地上是磨光的石板,地毯上刻著带有中东元素的图案,床铺还带了一个顶棚,这些谁和谁都不挨著的装饰元素,组成了罗南未来几天居住的房间。
唯一拿得出手的,是那个巨大的卫生间,淋浴室可以平躺5—6个成年男性,浴缸大到可以同时让3个人躺进来。
罗南躺到床头放有玫瑰的大床上,幻想自己成为了一条躺在案板上,任人宰割的活鱼。
活鱼就要吃新鲜的。
果然,两分钟后,有人敲响了罗南的房门:“放好行李了吧?我带您在疗养院里转转。”
佐伊进来转了一圈,说这所疗养院不错。
吃的一般,住的一般,更没有美丽的环境可言,那么这个不错”指的大概率就是疗养本身了......这是罗南在床上躺了两分钟后分析出来的结论。
所以他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紧张和期待。
护士依然身居多职,一出门就开始给罗南介绍景点”。
修道院改成的主楼里有客房,厨房和餐厅,沿途看不到任何疗养院的標记,也闻不出疗养院里的老人味或者消毒剂的味道,看起来和正常的宾馆没有两样,只是旧了一点。
直到穿过了连廊,来到了后建起的理疗室范围,罗南才感受到了一点疗养院的意思。
后期搭建的平房是典型的木结构农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