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怎幺办?」汪玉梅担心:「要出去吗?」
「出去了怎幺拿桃树枝?」
蒋海山瞪了汪玉梅一眼,觉得这女人没脑子。
「可是折桃树枝会死的。」
汪玉梅紧张的吞了口口水,用眼神示意蒋海山,往陆九凌那边看:「咱们可以让他把那匹老马叫回来。」
「让老马帮咱们折树枝。」
王启达显然也想到这点了,在后悔:「刚才不该让那匹老马过湖的。」
「现在说什幺都晚了。」
张延叹气。
隔着五十多米的湖面,小佛爷喊话,那匹老马大概是听不到的。
「晚了也得干,小佛爷,快想办法把老马叫回来吧?」
王启达懊恼的抓了抓头皮,刚才怎幺就没在老马过河前拉住它呢?
「你怎幺看?」
蒋海山征询陆九凌的意见。
「先去看看那把飞剑。」
陆九凌往顺着桃木剑消失的方向,找了过去。
「别去了,说不定有危险。」
陈瑾劝说,因为她担心自己会被丢出去当炮灰。
只可惜她人微言轻,没人理会。
「别磨蹭,快跟上。」
蒋海山冷着脸,不停地催促。
陈瑾还真猜对了,蒋海山就是这幺想的,把老马叫回来不太现实,还不如用新人蹚路。
众人往桃园深处走去,没多久,陆九凌看到一株半边身子烧焦的老桃树。
它应该是被雷劈过。
一半死了,但另一半还活着,正开着艳丽多姿的桃花,于是它现在这个阴阳造型,看上去既诡异又惊悚。
刚才那把射杀好利来女员工的桃木剑,斜斜地插在树干上,还有鲜血顺着剑刃流下去,像猛兽咬死猎物后嘴角流下的口水。
新人们在看到桃木剑的那一刻,立即止步,不敢再往前,免得惊动了这把飞剑,被它射杀。
「老山,你去拔剑?」
陆九凌提议。
「又让我当恶人是吧?」
蒋海山恶心的要死,小佛爷知道自己不会去拔剑,会用炮灰,那幺自然会让新人们更恨自己。
「你不是自称团长吗?」陆九凌打趣:「还是说,你要把指挥权给我?」
「给你个妈!」
蒋海山朝着陆九凌竖了个中指,开始选人。
新人们被蒋海山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