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郎,请随小人来吧。」
张元忭随着管事进入张府,来到府内会客的偏厅前,他深吸一口气,开始整理仪容。
张元忭还有有些紧张的。
自从他中状元之后,也仅仅是跟着同年来张居正府上送过拜帖,根本没有来拜见过张居正这位座师。
而张元忭去了工部之后,更是日常泡在城外,甚至连同年的关系都疏远了。
甚至京师中还有离谱传言,说张元忭是苏党成员,「只知道有房师苏泽,不知道有座师张居正。」
张元忭自然认为这是无稽之谈!
自己确实和苏泽更近亲些,在城外的时候也经常通过邮政信件和苏泽交流。
可说他是苏党成员也就太冤枉他了!
但是不知道为什幺,站在张居正家的偏厅前,张元忭突然有些心虚。
算了,还是硬着头皮上吧。
张元忭站在偏厅门前,拱手道:
「学生张元忭,拜见恩师。」
「状元郎请进。」
张元忭踏入会客偏厅,见到一身便装的张居正,正坐在偏厅中,端着茶杯向他微笑。
张元忭连忙行礼,简单客套之后,张居正让张元忭坐下,又让管事送上好茶。
「状元郎也是府上稀客。」
张居正这幺说道,张元忭连忙下座拜道:
「弟子未能常来府上拜见,恩师恕罪!」
张居正没有纠结这件事,而是说道:
「状元郎是为了夷陵兵备道的职位来的吧?」
张元忭想了想,决定老实说道:
「弟子确实是为了这件事而来。」
张居正看向张元忭,惊讶于他竟然如此直白。
张居正笑道:
「状元郎是要效法毛遂乎?」
张元忭立刻说道:
「弟子正有此意,请恩师出题吧。」
张居正直接开始出题。
张居正的题目,除了财政上的问题之外,还有一些民生治理的题目。
张元忭这些时间在项目上的锻链,也让他对于人性有了更深刻的了解。
而政治这东西,其实考验的就是对人性的认知。
几个问题下来,张居正摸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胡子,看向张元忭,他仿佛看向一个小号的苏泽。
不,和苏泽还是没得比,但是也已经超过同期的进士了。
更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