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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没杀他,他是自杀,若我杀他,他连尸体都不会留下。」滕良依旧还是那句话。
江书墨眉头紧蹙,只觉这件事颇为棘手难办。
「就算孟琦有问题,不代表滕良没问题,无法解释的地方太多。」薛飞说道:
「他不试探卫宇梵,不试探钟明,不试探明霖,明明偏偏试探这个孟琦,不是直觉可以解释。」
「刚要处理他,又有黑陀信徒跳出来为其洗脱罪名。」
「这两者,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有因果关系。」一位处长摇头:「薛飞,别诡辩了。」
眼看又转回为什幺盯上孟琦这个问题,滕良沉吟道:「如果非要我说,只能说,这是老师的交待。」
场中一静,薛飞冷哼一声,「刚开始就说,别以为把事推到夏寒石身上就没事了。」
「夏寒石,也是你喊的?」
沉默的苏晨忽然开口,目光扫了过去,薛飞脸色一恼,冷声道:「夏老行事不羁,不会在意这种小事。」
「薛飞,注意点。」江书墨淡淡道。
薛飞神色一沉,「孟琦到底有没有问题,滕良怎幺处理,总要有个定论,否则以后这种「试探」,或许不会少。」
今天滕良可以「试探」孟琦,以后其他人也能试探「苏晨」等人。
苏晨依旧沉默不语,让黑陀信徒前来,颇为冒险,因为的确很巧合,但属于两害取其轻。
也正在这时,殿外又传来一阵嘈杂之声,是卜思齐。
他气喘吁吁,似乎一刻未停的样子,径直闯进了殿中,张口便喊:
「夏审判长有急报!」
夏寒石虽迟但到,众人神色各异。
不等崇敬天让他说话,卜思齐便急促道:
「我老师说,谁敢在他回来之前动滕良一根毫毛,最好保证动手的人,和他相关的所有亲戚朋友,一辈子都别出应丰!」
「反天了!」崇敬天勃然大怒,起身厉喝,「他想干什幺,想反出审判庭吗?」
「真以为审判庭干什幺都要看他脸色,薛飞这件事由你清查,滕良该怎幺处理,就怎幺处理!」
被点到名字的薛飞,神色一僵,急忙道:「首席,我明天便要离开应丰执行任务,刻不容缓。」
「你不行?那你认为谁能担此重任?」崇敬天眉头一皱,「给我推荐一个人。」
薛飞满头大汗,擡头看向四周,每个人的眼神都飘忽,不敢和他对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