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立时就激起了一片喻嗡赞同声,直嚇的在场那些商人脸色惊恐两股战战。
可在惊惧颤慄的同时,这些商人的双眼之中,则全都闪烁著森冷狠厉之色,一个个手上握著的傢伙事儿,也都沉甸甸不似偽物。
显然,这些看似只是普通商人的傢伙,內里或许也和那些打家劫舍的江湖人一样,无甚区別。
真要有人落了单遇见了他们,可能也得丟財丟命。
“乱世~”
角落里传来幽幽嘆息,“若咱们这些江湖人都搞不著银两了,那他娘的就是乱世啊。”
喧囂声浪如同潮水,一波波衝击著大堂里的所有人,自然也包括了坐在边角一张桌子上的老五与老六。
可这两人却对此充耳不闻,照样悠閒的吃著喝著,只因他们每天晚上都听惯了这些江湖人的各种言论。
作为铁虎帮的底层人员,老五老六的日常工作主要有两样。
一样,是四处找小商小户收规费。
另一样,便是给铁虎帮白纸扇一一吉安酒楼掌柜的徐爷,当跑腿干杂活。
没错,距离这片热闹大堂不远处,那位仿若麵团般白白胖胖,一脸笑眯眯的倚在柜檯上,正低头拨弄著算盘珠的富態中年人,就是罗阳镇本地最大帮派的最顶层人物之一。
而就在楼內一派喧囂,楼外雨势滂沱之际,那扇紧闭的酒楼门户,却被人缓缓推开了。
大堂內的一眾人等当即一静,纷纷转首看向大门,好奇的想要知晓,是谁竟在这个时候,冒著大雨前来。
咔!
伴隨著撕天炸响,一道惨白、粗壮、扭曲如巨蟒般的闪电,剎然洞穿了吉安酒楼外如墨的夜空,也闪了酒楼內一眾江湖人士的眼眸。
而等电光逝去,他们揉眼再看,就见一个怀抱三弦儿眼窝空洞,著一身湿透青衫的盲人琴师,
持一根竹杖噠噠噠点著地,缓缓走进了酒楼。
“喇~”
老黑警眼打量著张三弦奇怪道,“这瞎子就是刚才搁外边儿被揍半死的那个吧,咋有的力气爬进来吃酒?”
山羊鬍抬头淡淡看了一眼,没有多言继续吃继续喝。
刀疤脸则嘿笑接话道:“哈~黑哥,这带把儿的爷们里,有几个不爱喝酒,听方才那动静,小五小六可是给了他一顿好揍啊,这挨都挨了,还不许人家喝两口,缓一缓皮肉里的疼劲儿么。”
老黑点点头不再看张三弦,继续和山羊鬍刀疤脸推杯换盏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