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,外面是一块小草坪,雨点打在外边的冬青树上。
一时间,早已死去的记忆再次无比清晰的浮现出来。
“邦邦邦···
有人敲门的声音。
“进来。”
安昕喊了一声。
一个穿著碎裙子的女生端著一杯茶,笑意盈盈的走进来,將茶杯放在了他左侧的木几上:“水还热著,一会儿再喝。”
安昕看著她清晰的脸,头顶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,那一根根细细的绒毛都很清晰。
剎那,光影散去。
眼前是一扇木製的窗户,阳光透过窗根照射进来,斑斕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,落在面前的桌上,隨著窗口盆竹晃动而荡漾著。
“喵鸣~”
警长纵身一跃,跳到了窗台上,嘴里叼著一只还在扑腾乱动挣扎“吱吱”尖叫的肥鼠。
昂首挺胸,眼神里带著得意,炫耀的看著安昕,明显是特意来安昕面前夸耀的。
见到安昕看到了它的英姿,它满足的跳了下去,又去葛绣那屋串门去了。
安昕掩上窗。
感受著体內已经消耗一空的灵力,他分析著刚刚得到的法术:“越是熟悉的,搭建出来幻境就会越深。就像是將前世的书房,移到了这里一样。不但能欺骗人的眼睛,还能影响人的耳朵。
但也有不小的缺陷,就是眼耳口舌身意中,能骗过眼晴和耳朵,却还不能骗过口、舌和触觉,
更不能骗过人的第六感,置身其中会有一种奇怪的『不真实”感。
这或许还是与外界没有灵气有关,而我自身的灵力,还不足以搭建出这样让人完全感受不出差错『真实”环境。
就是不知再叠加『登抄”之术,会不会让幻境趋於完美。”
不过,只是施展移景术,这会儿功夫就耗尽了他的灵力,再叠加登抄术,怕是得当个“秒男”。
他继续探索下一个青团。
“炼器。”
安昕精神一震。
自从见过葛绣手里的先秦法器以后,他对於这些法器也有著相当的想法。
但葛绣毕竟是自己人,作为主公,这对他又非必要之物,他不可能拉下脸来去抢手下的东西。
炼器相比那些傻大黑粗的,拿来就能用的法术不同,其知识內容相比“医药”还要更加繁复,
甚至还包含一些简单的“布阵”知识,即便是灌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