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。
“现在的京城之中,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我,尤其是胡党的人。我现在脑袋上顶著新党的標籤,
既有助力,也有桔。只要我此事办的不力,必然就会受到胡党的攻击,而景顺帝不免会有看人不准的感觉,届时羞恼之下,说不得就会遭到强打压。”
安昕打开窗户,看了看窗外树梢上掛著的圆月。
清辉遍洒,那苍翠的树叶上,折射著清冷的月光,像是升腾起了一层氮盒的雾气。
他的目光朝著东南看去,那是洛河流去的方向。
又看了一眼识海之中的宝印,其並没有什么变化,或许是还没有踏上东阳府土地的缘故。
关上窗户,躺在床上。
他的手里把玩著一把食指长短的金剑,如果仔细看去的话,金剑上面刻画著细致的符文,层叠相压,隨著他灵力的渡入而散发出蒙蒙亮光。
第二日,安昕陪著安有为在伍仁县游山玩水。
第三天的时候,云台知府周坤山前来拜访,眾人在昆西山脉的独照峰上,曲水流觴,饮酒作乐红叶翻然落入小溪,隨著竹製碗碟上的酒杯一起,朝著下游流去。
亭中,安昕和周坤山、安有为坐在石桌上,桃子在旁边侍候著。
“景明,东阳府可是繁华,相比云台府可要好上太多!”
周坤生对於安昕连升五级,去的还是经济繁华,容易捞钱的东阳府而感到羡慕。
他觉得,如果让他去东阳府当知府,一年不捞十方两银子以上,都对不起他的手段和智慧!
“不过,东阳府此前,一直被胡党的人抓在手里,此去东阳,景明兄还是要有所防备才是。”
安有为嘱咐说道。
“东阳並非龙潭虎穴,安某也不是没有手段。”
安昕现在有人有兵,相比当初子然一身赴任伍仁的时候,已经全然不同,心里有著足够的底气他看向周坤生:“允执兄,我在伍仁县虽然只有短短一年,但这里的一切却让我终身难忘。我在这里也做了一些事情,虽不敢说功绩多高,但也希望我定下的章程能继续执行下去,让伍仁县能有一个好的发展前景。”
“景明放心就是,你是高升,又不是贬謫,继任的知县,不敢冒著得罪你的风险胡乱作为的。”
周坤生包揽道:“况且,为兄还在云台任职,届时新任知县来了,我会和他说道。”
“如此就多谢允执兄了。”
安昕端起酒盅,三人碰杯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