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城,不但信息传不出城,还差点儿在城里饿死。
当初听到这事儿,都像是个笑话。
张谦闻言想了一下,说道:“我在接触中,发现暗卫中三排长周甲对於一些特种任务非常熟稔,我打算將其借调到安国军一段时间,培养一下那些暗探。
另外,老爷,我这几日想著,在安国军中成立一个专门的谍子机构,以后不论执行探查敌军消息,臥底敌营,还是执行特种任务,都可以更好的管理。”
安昕点头:“回头拿出一个方案给我。”
“是!”
张谦应道。
这时,东西都已经装船待发,张谦也告辞离去。
接下来的几日。
在伍仁县最后的时光,安昕並没有因为马上就要离开而放鬆了对於伍仁县发展的推动。
时常到农田当中去看看土豆、地瓜的长势。
尤其是几块官田当中,当做良种培育的那些。
九月中旬,伍仁新任县令,终於风尘僕僕的赶来了伍仁县。
不比安昕当初上任的时候,新任县令带著四五个家僕,两个师爷,来到县衙门口的时候气势非凡。
“安大人呢?”
穿著澜衫的新任县令祁羡羊,在与值班衙役表明身份以后,立即问道。
“县尊大人在后宅呢。”
徐大山恭敬说道。
“带我去。”
祁羡羊连忙说道。
到了后宅门口,祁羡羊拿出名刺和老张说道:“劳烦和安大人通报,新任县令祁羡羊拜见。”
老张看了看祁羡羊,还有他身后那几个家僕,心里黯然。
很明显,新人县令不太可能继续用他当门房了。
一会儿,门房老张回来:“祁大人,老爷有请。”
祁羡羊和顏悦色的衝著他点了下头,隨手塞给他二两银子:“谢了。”
来到后宅以后,祁羡羊见到了坐在官帽椅上,正在看书的安大人。
“下官,新任伍仁县令祁羡羊,拜见安大人!”
祁羡羊距离安昕还有七八步远,就跪拜道,
“起来吧。”
安昕放下了手里的《紫气升极经》,看向了祁羡羊。
三十来岁的模样,留了一撮鬍鬚,浓眉国字脸,卖相还不错。
“谢安大人!”
祁羡羊站起来。
“坐。”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