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届时以安国军的战斗力,他的腰杆子能硬到让朝廷弯腰。
届时,自身的修行也能享受到发展的红利。
“澳门那边有没有生產这种透明琉璃的工匠?”
安昕拿起马克送的金怀表,按动纽扣,怀表盖弹开露出了里面錶盘上覆盖的透明玻璃。
如果能直接带来烧玻璃的工匠,那玻璃厂投入生產將会少很多的试错成本。
“这个草民还需要再打听一下,必然为大人寻来。”
马克咬牙说道。
他並不算什么大人物,也没有什么资本。这一次能將四个制表工匠带回东阳,也是因为他拿著“东阳大官”的名头忽悠来的。
安昕看出了他的窘迫:“中国有句古话,要想马儿跑,得叫马儿多吃草。既然叫你为本官做事,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他朝著厅外的张良招了招手,张良將此前已经准备好的旗子拿了过来。
这个旗子代表著安昕的身份:“船只悬掛此旗,大燕境內河流,以及在东阳入关、出关,便能畅通无阻,无人阻拦刁难於你。
回去以后,你可去市舶司寻提举领取船引,可以获取在东阳府自由贸易的资格。”
安息话未说完,马克已经激动了起来。
看向旗子的眼神,也变得无比深情。恭敬的接过旗子,他伸手轻轻的抚摸著旗子的缎面,温柔的仿佛在抚摸他美丽的新婚妻子。
这个旗子的魅力实在太大了!
有了旗子,等於有了特权。
可以在东阳府自由贸易,等於解开了套在他们这些外邦商人头上的锁。
只是凭藉这个旗子,他只要回到欧洲,那些对於大燕望眼欲穿,但却只可远观不可褻玩的欧巴罗商人,肯定会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凑上来的。
他立即就能拉起来一只以他为中心的船队,浩浩荡荡的开往东阳府!
“上帝,虔诚的马克终於找到了他的贵人!”
马克激动的面色通红,忍不住在心里祷告。
“去吧,明日你再带钟錶匠过来见我。”
安昕示意张良送客。
张良点了一下头,引导马克出去。
路上张良说道:“这旗子有三年时效,如果你以后做的能令大人满意,大人则会继续栽培你。
但若府尊大人吩咐的事情你敷衍塞责,不能完成,则会失去大人的信任。”
“草民明白,必不会使大人失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