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一个声音甜甜的半损音质从喇叭中传出来。
“好了。”
旁边的声音像是葛绣的。
“那我唱了...自从那日离別开,无日不掛奴心怀,奴为你菱镜懒得照,奴为你懒上梳妆檯..:”
声音咿呀从喇叭里面传了出来。
这时候,葛绣已经换好衣服跑了回来。
“老爷,我找魏泰西帮了忙,一起做了这个留声机出来。怎么样?”
葛绣凑到安昕身边站立,期待问道。
“还不错。”
安昕讚许,又问道:“成本怎么样?”
这种纯机械的留声机结构非常简单,比较困难的是里面的发条、齿轮和传动。
但对於如今的製造厂来说也並不困难。
“算上人工和物料成本,加上一张唱片,一台在一百二十两银子左右。”
葛绣说道。
“这么贵?”
安昕有点惊讶。
“这个喇叭是黄铜的,基座也是紫檀的,再加上工匠加工,成本確实很高。”
葛绣解释道。
“嗯。”
安昕听著喇叭里的女孩的清唱,声音甜甜的,让人听了就觉得应该是一个长得甜甜的,有个小酒窝的那种。
他在厅门口的躺椅上坐下,葛绣拿过桌上的葡萄,给他剥了皮送到嘴边。
安昕了她一眼,觉得葛绣儿无事献殷勤,这又是送礼,又是给他剥葡萄的,好像没憋什么好屁。
“留声机先放著,可以少量製作一些,给老爷我用来走动送礼。
等以后生產力上来了,再抽人去做。”
现在天下乱糟糟的,光是生產子弹都排不开人,更別说做这些“奇技淫巧”之物了。
“那就让魏泰西他们几个製造吧。
他们在製造厂做顾问的同时还在梦龙湖旁边买了一块地,开了一个钟錶作坊。”
葛绣说道。
“好。”
安昕点了下头。
现在,府衙、安国军、军械局、青云商行,都已经用上了钟錶。
上行下效,很多官绅富商也纷纷购置,让钟錶在东阳府上层越发畅销。而欧巴罗商人见到有利可图,再加上江南正在闹教匪,本来卖去浙江等地的钟表,都运来东阳府,市面上各式各样的钟表也多了起来。
而隨著钟錶越来越多,也潜移默化的影响著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