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是一条好汉。
安昕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觉得痒痒的,好像要长脑袋了。
他不敢主动尝试砍了自己脑袋,再试试能不能长出一个新脑袋。
便又看向取月。
所谓取月,乃是玄光术。
施展法术,默想某人,便能显出其人与身周事物。
因为是宝印灌输的法术,施展起来自然而然,不需要掐诀念咒,只是轻轻在身前画了一个圈,面前便神奇的多了一团光影,宛如镜面一般,里面出现了桃子清晰的身影。
她正跪在地上,用抹布擦拭看后宅之中,安昕的臥房,地板被她擦得一尘不染。
擦完地板,又去给安昕床上换了刚晒好的软和被子,將边边角角都扯整齐。
“是个好丫头。”
安昕看的心里暖暖的,准备晚上奖励她几下。
想著,安昕心里换成了武丽君,漂浮在身前的镜面,就换成了正在书房里算帐打著算盘的武丽君。
只见她一只手打著算盘,一只手捏著紫毫笔,在帐簿上面写著数字。
安昕仔细看去,帐本上计算的正是这一次黄家船队出海,所能带来的收益。
认真的女人最美,那专注的眼神,认真的表情,在镜面之中格外美丽。安昕伸手戳了戳镜面,镜面当然没有实物,但当他手指戳在上面时候盪起丝丝涟漪,而武丽君的脸蛋竟然像是中了“哈哈镜”特效一样,让人捧腹而笑。
安昕又戳了几下,笑了几声。
又想看看那位今天来传旨的閆敬忠现在在做什么。
镜面又是一变。
但画面却变得非常模糊,閆敬忠的身影隱约能认出来,但画质糊的一塌糊涂。
玄光术又没有声音,无法获得有用情报。
而且体內灵力的消耗速度陡然增加!
安昕想了想,又观想秦十月,这一次玄光术镜面一片空白,像是一口无波的井口。
画面接著一变,变成了张良,他正在安国军的总部,和张谦面对面促谈。
画面又一变,出现了葛绣的身影,她没在家,没在研究所,而在一个小广场上,正面色振奋的说著什么,镜面围著她转了一圈,周围已经黑乎乎的,什么都看不到,只看到不远处的梦龙湖畔倒映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,像是一艘船。
“看来玄光术受到距离的限制,如果超出一定的距离范围,画面就会变得模糊,且消耗灵力更多。
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