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数是纯阴日生人的女人,因为出生沾染了阴气,容易在阴煞之中留存魂体,凝煞成鬼。”
安昕不懂御鬼之术,但相比王玄符却可以进一步使用这玄阴旗。他並不打算进一步祭炼玄阴旗,藉助施展那些损害德行的阴煞法术,但如果能藉助这些鬼物来为自己增加一条消息来源,那就非常不错了!
依靠玄阴旗而给女鬼种下印记,以进行控制。但以如今天地,这些鬼物也只能夜晚行动,白天阳光一照就成飞灰。
“如今天地,人都不能修行,更別说只剩下魂体的区区鬼物了。”
安昕走到桌边,自壶天空间中取出符纸、剪刀、硃砂、紫毫笔,先是修剪成为纸人的模样,又以紫毫笔蘸了硃砂,在纸上挥毫画符,灵力隨之自然渡入硃砂之中,泛起点点碎光,一连画了五张。
傍晚。
船只抵达了永安县。
永安县是附郭县,也是扬州的府治所在。
第一团、第三团也將在这里,与敌人有一场恶仗要打。
因为第三团在梁河县全歼王玄符部,其中有逃回的王玄符部兵丁,已將战况传回,此时的扬州城外,米镇之中,张破岳与魏岩正在商討如何应对已经抵达永安县安营扎寨的安国军。
“如今,我们刚刚攻破瓜州、京口两个卫城,眼见著再磨下去,扬州城早晚落入我们手中,安国军来的真不是时候!”
张破岳留著络腮鬍子,一双圆眼,满脸煞气,魏岩却羽扇纶巾,身上颇具文人雅气,手指轻点桌面:“安国军要过来,首攻瓜洲,如此才能过江。
瓜洲城堡又高又大,我们耗了好大功夫才拿下,那安国军虽然船坚炮利,又仗火器之威,但想要攻破,也绝非一日之功,如能將安国军拖在这里最好。
就算最终被安国军攻破,我们也有时间从容布置,在长江南岸布置军队,以逸待劳,狙击敌人。”
“如依那王玄符的溃兵所说,安国军炮火那般厉害,恐怕瓜洲也坚持不了几日吧。”
张破岳拧眉说道。
魏岩却摇摇头道:“说到底也是一群溃兵,为了防止自己被治罪,言语之中夸大敌人也是常事。”
他对於那些溃兵的话並不怎么相信。
这年头,杀良民人头冒功领赏都是常事,魏岩对於溃兵的怀疑也属正常。
“但安国军能在短时间內击溃王玄符,其战斗力也不能小视。”
张破岳提醒道。
“当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