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纸、美人盂、肉台盘...缺德违律,我倒要看一看,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催出了这些歪风邪气!”
究其根本,还是这些盐商太有钱了,已经到了“有钱不知道怎么”的地步,衍生出了这么些个“斗富”的畸形心理。
安昕轻轻叩打著桌面。这些盐商,有著大量的银钱,但在大燕“士农工商”的等级观念之下,即便是能钱捐一个散职官,但往往也被正统出身的官员所看不起,往往出现虽然捐了官,但也只能在私下穿穿的局面。
而没有政治地位,挥霍財富也或是这些盐商掩饰內心焦虑的一个方式,以此来宣示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或许,可以引导这些盐商去发展实业。”
安昕琢磨著。
而门外,隨著安昕一声令下,何西带著身边亲卫立即奔赴猫儿胡同。
与此同时,猫儿胡同。
谢文丽被倒悬在正屋的房梁下,像一只被猎获的牲口。血液在重力作用下灌向头颅,使她整张脸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酱紫色,太阳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、搏动。
她的嘴里被粗糙的胡麻桃塞得严严实实,连一丝呜咽都成了奢望,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困兽般的“嗬嗬”声,涎水混著血丝,倒流著糊满了额发。
柴房里,李燕蜷缩在角落,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。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,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。
门外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脚步声,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臟上,让她浑身僵直,仿佛下一个瞬间就会有屠夫踹门而入。偶尔又安静下来,她紧张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,以及老鼠在乾草堆里穿梭的细碎声响。
后院厢房,却是另一番“活色生香”的景象。
几盏油灯將房间照得昏黄,空气中瀰漫著廉价脂粉和汗水味道。
吴春兰像一只肥胖的大豆虫,瘫坐在圈椅里,手里把玩著那根油光水滑的细鞭。她面前,几个少女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蹲坐地上,用臀腿间的巧劲研磨著地上散落的鸡蛋。她们的眼神空洞,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。
“啪嗒!”
一枚鸡蛋不堪重负,蛋清混著蛋黄溅落在青砖上。
几乎在同一瞬间,吴春兰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窜出,精准地抽在失手女孩的腿根,留下一道红痕。
“啊!”
女孩的惨叫被一声更阴冷的呵斥切断:“嚎什么丧!老娘说过,蛋壳要剥得利落,蛋清要是损了一星半点.”吴春兰脸上的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