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话事人”也被一齐“护送”了过来。
到了村中一套红砖大瓦房前,祁羡羊脱掉了蓑衣,身上的官袍还是不可避免的湿了。
“韩老三,你家这大瓦房建的气派。”
祁羡羊观察著大瓦房,房子很大,共有五间,前面还有屋檐遮住雨水,顺著屋顶的沟槽“哗啦啦”像是龙吐水似的砸落在地上,將地面上的硬化地面砸的“啪啪”作响。
“承了安老爷的福,我有了这些买卖。东阳府那边的红砖便宜,再掺了从西川县的水泥,盖了这新房。”
韩老三答道。
祁羡羊又问道:“玻璃都用上了,本县的县衙才换了玻璃没多久呢。你来回做买卖,挺挣钱的吧。”
“托祁大人的福,买卖还行。”
韩老三原本就在河帮有些关係,今年来买了几条內河船,专门在洛河上跑西川县到山东省巨野县这一段路线,贩运土豆、地瓜、水泥等產物,赚到了不少钱財。
“那你这好日子看来是不想过了。”
祁羡羊朝著南方抱拳:“巡抚大人说了,天大地大,稳定最大,吴州省不充许乱,凡带头挑动混乱者,从重处罚!
韩老三你放著好日子不过,非得和菜市口的铡刀碰碰硬?
还有你,张连生,你家老二可刚刚考上童生,前途不可限量,你非要被治罪,影响你儿子前程?”
望江村的韩老三,小张村的张连生跪在地上,被祁羡羊说的訥訥不言。
“现在,小张村死了人,你望江村必须把凶手交出来,不要想著法不责眾,此事本官兜不住,等消息传到了巡抚衙门,如果拿不出凶手,本官肯定吃不了兜著走,你们俩的下场也好不了,按照大燕律,聚眾斗殴致死,主犯必判绞刑,从犯流放。
如不配合,全部严办。”
祁羡羊见二人不表態,皱眉继续说道。
凡是死了人,就是大案。
尤其是械斗死人,意味著民风彪悍、教化不力,也是重大失职。而如果处理不当激起民变,后果更不堪设想。
所以,祁羡羊处理起来也觉得棘手。
“县尊,巡抚衙门山高皇帝远的,咱们只要不往上报,他们哪能知道。”
韩老三明显不想交人出去。
“山高皇帝远?你可知道如今的巡抚大人是谁吗?”
祁羡羊气道。
“谁?”
韩老三挠头问道。
祁羡羊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