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倭国人身上是见不到的,至於在那些东南土著的身上就更见不到这样昂扬的,充满希望眼神了。
“东阳府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,令人感嘆!”
上岸以后,张则士站在码头上,驻足环视,不由感慨。
后面邓敏也带人从船上下来一在外鱼头岛时,张燕青作为东阳水师参將,身份敏感,为了避嫌並未与张则士多做交流,只派遣了副官邓敏陪同。
“张公,明日邓某还需向部堂大人述职,一路舟车劳顿,就不打扰张公休息了。”
邓敏从后面的船上登岸,朝著张则士抱拳。
“一路上多谢邓大人款待。”
张则士回礼说道。
看著邓敏带人离开的背影,张则士眼睛眯了眯。
从上了外鱼头岛开始,他能感受到东阳水师对於他的不忿,虽然並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,但从张燕青和邓敏这些水师高层的態度之中,他能看的出来。
自己受招安所得的这个吴州总兵一职,显然这些人是不服气的。
由此看来,自己虽任得了总兵一职,但日后在安部堂这一系之中,未必就能有充分的话语权。
甚至,几乎必然会被安部堂旗下其他派系的人联合打压。
“乌峰。”
“老爷!”
身后的乌峰上前一步,站在了张则士的身侧。
“陛下的暗詔你可带在身上?”
乌峰頷首:“被属下绣在衣裳夹层中了,必不会被別人发现。”
“好。”
张则士点了点头。
“老爷,咱们有陛下暗詔,何必还要再受那鸟官的气·”
“嘘!”
乌峰话未说完,就见张则士將食指竖在唇间轻轻摇头。
他赶紧闭上了嘴。
“你且看这东阳城,可看出什么?”
张则士问道。
乌峰环顾看了一圈,疑惑道:“有钱?”
张则士摇摇头:“是组织能力!
现在是晚上九点多,且不论路边所用灯盏为何如此明亮,光是这一条街上起码上万人,但却井井有条,未有任何骚乱发生。
只此一条,便能看出东阳府的组织治理能力。
民间都能如此,军队的战斗力如何,可想而知!
如果可以的话,我不想和这位安部堂產生衝突。
甚至,如果在皇帝和安部堂之间选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