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费了好一番功夫。
对於这些记忆颇深。
“老爷:::
见到安昕没有制止她,葛绣儿一句跟著一句不停的问。
终於,快到山上的时候,安昕被她问住了。
他没有再回答葛绣儿,而是转头和葛绒说道:“葛大匠,我看绣儿虽是女孩,但也是好学敏求之人,不若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这:::
,
葛绒犹豫起来,不知如何拒绝。
“炼钢工艺的珍贵,本官不说,你也明白。绣儿既然肯学,必不会吃亏的。”
安昕停下了脚步,看著葛绒葛绒终於明白过来,这位安知县是要葛绣为质!
也对,自己一个圣火教渠帅出身的人,又从对方手里得到了改良的炼钢法、燧发枪这些工艺,
对方文哪能无条件的信任自己呢。
“不过,因因跟著安知县,似乎也是个好选择。
或许离开了我身边,还要更安全一些,对她的成长也更好。
而且,因因长大了,总是跟在我身边也耽误她:·
心思电转之间,葛绒看向女儿:“固囡你···
他话还没说完,就见葛绣儿满脸开心的直点头:“我愿意!”
她就像一只刚刚长成的小鸟,早就想自由自在的飞了。
但这几年,葛绒被追杀怕了,就怕一不留意女儿再被人杀了、抓了,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將她带在身边,捧在手上,护在心尖儿。
这也导致到了叛逆期的葛绣,心里总想单飞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
二人都感到满意,只有葛绒心里酸酸的。
驼山山顶上,到处都是“叮叮噹噹”的打铁声,此外就是銼刀銼铁的声音。
安昕走到一个工棚跟前,这里火炉烧的很旺,旁边学徒不停地拉著风箱,铁匠则拿著特製的凸锤不停的敲打著烧红的铁板,在凹槽模具之中,將铁板渐渐敲打成为捲起模样。
男人隔著屏幕看人打铁都能被硬控十几分钟,安昕站在工棚前面,也忘了时间。
铁匠意识到看他打铁的是县尊大人,额头上冒的汗更多了,一丝不苟丝毫不敢偷懒的,將铁板时而塞入火炉里烧,时而拿出来在模具上锻打,终於將铁板打成了管状以后,才发现县尊离开了他的工棚。
第二个工棚里,工匠正用木质车床,使钢製钻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