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雨忍不住擡头看了眼窗外,高高的宫墙,厚厚的宫门,还有一群戴甲的侍卫!
自己的书房那些人能无碍出入也就算了,怎幺这皇宫大内他们也如入无人之境呢。
难道抖音上说的都是真的,这世界其实就是个草台班子?
还是我穿越到了一个平行时空的大明朝啊,说好的宫禁森严呢!
……
宣纸上的折痕都跟昨天一样,字迹也是自己的笔迹行草结合乱七八糟,可,他们又帮自己把错字和断句不对的地方给改了!
罗雨仿佛看见那个模仿他笔迹的人在嘲笑他:二逼,断句也不对,字也总是写错,大爷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改改吧。
……
罗雨刚觉得自己要理出头绪了,「腾腾腾……」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圆润的王信气喘吁吁快步走了过来。
他四下看看然后凑到罗雨耳边,「近几日气温骤降,昨日深夜一个老宫女和一个小太监咳死了,宫内人心惶惶怕是传染病,据说太医院那边正准备对宫内进行排查……」
罗雨擡头看了他一眼,「装病啊?这招有用吗?」
罗雨小时候经常想装病不上学,但他就没有一次成功过,甚至有一次他是真病了,高烧烧的人都迷糊了老爸还是让他骑车上学去。
罗雨现在还记得爸爸说的话:哎呀,男人嘛,别那幺娇气,小毛病挺挺就好了。
王信傲然道,「廊下吃饭的时候你时不时咳嗽两声,其他由我安排。」
「你怎幺安排?」
「那你别管。」
「别管?你不是要坑我吧,让太医给我开点砒霜鹤顶红什幺的好一劳永逸。」
王信四下看了看,急道,「你以为我是皇子啊?让太医帮忙隐瞒就得出十两银子,让他给你开个需要静养的单子就要二十两,让他帮忙杀人?你想什幺呢!多少钱他都不会干啊。」
昨晚到刚才罗雨都在愁怎幺从漩涡里脱身,但罗雨现在已经坦然了。
罗雨微笑着点点头,「说的也是,一顿饱和顿顿饱谁都分的清。
诶,对了,那天咱们聊起怎幺在城里分辨谁是太监,你说太监最大的特点是什幺了?」
王信一愣,他不明白罗雨怎幺又扯到太监身上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,「尿骚味,卵子割了就会漏尿,太监身上要不就是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要不就是浓浓的脂粉味,脂粉味就是盖尿骚味的。
看外表你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