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钻心地疼起来。一时想不起,是否遇到过老人家。
见到身影完全消失,几个高人怅然若失。
有人道:
「这老者我认得,倒骑驴子,垂垂老矣,定然是张果老!」
「那白驴可日行万里,是真正的神仙中人!」
几人又看向庙前的法帖,上面道法玄妙非常,不由惊诧。一时没人说话,只有天上冷风呼啸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。
才有人感慨道:「张果老称那是他好友所书……」
「不知是哪位前辈所书?」
有人道:
「恐怕是仙人手笔了!」
他们忽地想起来,催促内侍:「张果老说那位不介意旁人偷习法度,快,把纸笔拿过来,我们快些誊写——」
内侍不解。
小心问:「那若是晕过去……」
道士哈哈大笑,修道一世,未想到竟然有此机缘,还能习得神仙高人手书妙法。
「那就把我们叫醒!」
内侍犹豫问:「那其他庙子,岐王的身体……」
「找那和尚去!」
……
……
老者也没有走远。
驴子一步步在雪地上走着,他渐渐隐了身形,与江涉站在一处。
望着这些人誊抄着东西,看的兴味。
「哎,又昏过去一个。」
江涉瞧去。
就见那道士又昏了过去,旁边的小内侍一脸无措。
他也不由笑了笑。
老者方才传的话音他听到了,江涉问起:「老丈说这是第一次救人,莫非后面还要相救?」
张果颔首。
「这和尚该有三次凶险,如今不过是第一次。」
他道:「当年,我歇在中条山,这和尚与我有饮水之恩。不得不报啊。」
「真是麻烦,麻烦!」
老鹿山神在旁边瞧着,忽地问:
「只还一世一人?」
张果老瞧他一眼,横看竖看,总觉得这人比他还老,瞧着不大顺心。
「他们剃发的一生不婚,这和尚命中也无婚缘,无有子嗣。救他三回,也就够了。」
说话间,那道士被叫醒,捂着脑袋,顽强誊抄纸上内容。
又有人昏了过去。
张果收回目光,摇了摇头。
「痴儿,道法变幻万千,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