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说了没,前两天邢和璞邢先生给人算命,竟然折了寿,吐血吐的快死了。」
「当时我就在崇玄馆看着。」
「亲眼看到人一下子就倒下去了,七窍流血!」
众人惊呼。
「果真如此?」
「还有这事?不是说邢和璞卜算之才可谓天授,断人生死从无差错,怎幺还会吐血?」
说话那学子摇头。
他道:
「被断寿数的人也不简单,正是这两月被圣人授官,赐下宅邸的观阎法师。」
如今的皇帝崇道崇的天下知名,少有僧人能在皇帝面前得到这样礼遇,上一个还是僧一行呢。
他的狐朋狗友凑在一起,都颇感兴趣。
「莫非那大师佛法高深,命数竟然算不得?」
又有人说:「我听闻那位法师讲的不是佛法,崇玄馆人人都问他道经。张十八,是不是这样?」
学子点点头。
他放下空空的酒盏,趁机勒索狐朋狗友。
「酒喝完了,谁来给续上?」
李白随手使出摸出几块碎银,让茶酒博士上好酒。那张十八学子扭过头,见到是个生面孔,朗笑道:
「足下也感兴趣?」
李白和元丹丘都笑。
李白道:「我们当日也瞧见了,听你说的有趣,谢一壶酒。」
学子张十八郎看这人脸生,有些怀疑。
「两位当时也在?」
李白想了想,换了措辞。
「和朋友爬墙进去的。」
张十八郎心领神会。决定等一会酒席散去,他悄悄问问这两人是从哪个墙头爬进去的,以后他也方便从那爬出去找朋友喝酒。
他端起酒盏,被朋友们吹嘘催促了一阵。
又继续说。
「不过,我估摸着,观阎法师估计半年内便会身死。不是说张果老性情无端易变,没准就……」
楼下。
江涉和张果老刚行到门口,被伙计迎着走到上面,就听到这幺一句。
张果老仰起脑袋,往上瞧了瞧。
「还真巧了,又遇到这后生……」
几人走到楼上,分别坐下来,酒菜已经上了一半,张果老笑呵呵地看着那邻桌口若悬河的学子。
江涉在旁边好整以暇看着。
张果招手,叫来茶酒博士,问:
「你们这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