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寿,长安都变的好热闹了,还解除了宵禁,她还想带着前辈好好玩玩呢。
在她旁边,初一手里拿着长长的筷子,把一块香气四溢的鱼肉夹到自己碗里,又盛了两勺鱼汤,心满意足地捧着碗吃。
初一捧着碗说:
「没准水君盛情,宴席要开很久。」
三水回想那水君,再嗅了嗅空气中暖烘烘的香味,点了点头。
她叹气。
「那前辈就要错过夜禁解开了,听说这三天外面还有杂耍呢。」
初一:「城里也有啊。」
「那不一样。」
三水刚叹完气,就见到师弟背着她已经吃完了半碗鱼肉,眼睛睁大了大,不甘示弱,自也给自己盛了鱼肉鱼汤,滋味颇香地吃起来。
好吃!
怎幺有这幺多好吃的鱼,连刺都很少。三水吃的头也不擡。
吃完,他们没由来就很困了,早早歇下。
迷迷蒙蒙,跌入梦乡深处。
……
……
李白吃了酒,输了棋,沉沉睡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来了一位穿戴华丽的使者,捧着请柬站在床头。见他醒来,鱼脸上笑意吟吟。
「我们大王召您赴宴。」
李白吓了一跳,按了按自己的额头,他想到几日未归的江涉。
「可是江先生来请的?」
使者不知道江先生是哪个,他笑了笑,鱼脸显得古怪吓人。
「郎君去了自然知道。」
李白也好奇,他起身叫了叫元丹丘,一连叫了几声,也没见到这道士醒来,便就自己前往了。
他顺着使者往下走,见到两旁的水路渐渐为他分开。
珍珠铺地,珊瑚为景。
一路穿行,渐渐就行到了一处巍峨高大的宫殿前,有一位头戴冕旒者坐殿上,气度威严。
使者低声说:
「此为水府大王。」
李白微怔,仰首望去,那「大王」容貌与先前所见的渭水水君敖白截然不同。他叉手一礼,目光扫过宴席,却不见江涉身影。
「这是……」
高座之上,传来轻笑声。
「久闻太白的诗名,寡人特来邀你一聚。」
这几日在长安,李白也听到酒家传唱自己的诗文,他松了一口气,坐在席间,宴席上满是珍馐佳肴,许多都是他没见过的。
旁边有侍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