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尝尝?」
「……」
确实是甜的。
好不容易,呼吸了一口气,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。
安元贞好不容易拿过铜镜看了一眼。
「馋猫,口脂全被你吃光了。」
「会有毒吗?」
「有啊,毒死你,让你欺负我。」安元贞嗔道:「还以为你忘了,说自己喝醉了,全都不记得。」
「我酒量很好。」
「我酒量可不好,发酒疯,打死你个登徒子,馋猫。」
「为何打打杀杀?」
「谁叫你好几天不来看我?肯定是在哄李幼娘与那郭五娘。」
「原来生气是因为吃醋?」
「才没有。」
不知过了多久。
隔着几层布,坚硬如铁触到了软腻如水。
安元贞吓了一跳,忽推开了萧弈。
她整理了衣裳,轻哼两声,道:「你肯定觉得我很好欺负吧?」
「为何?」
「你怕辜负她们的真心,与我却可随意玩玩,嘁,一点真心也没有。」
萧弈笑了笑,也不解释,道:「你想离开太平宫吗?」
「当然。」
「那现在就走?」
「哼,谁知你打得甚坏主意。」
「我是说,是否立即就想换个地方住?」
「去哪?」
「一看就知……」
今夜月色颇好。
两人以面巾裹了脸,共乘一骑,到了城东一处宅院。
擡头看去,檐角挂着灯笼,照着门楣上的「颂园」二字。
搀着安元贞下马,上前,敲了敲门,一名气质素净的仆妇提着灯笼开了门。
「敢问,是萧将军?」
「是。」
「将军、娘子,请随我来。」
入内,自有健妇拴马,亮照,穿堂而过,长廊灯火通明,至后院,草木雅致,竹影婆娑,安静却有温馨之感。
阎晋卿主动拿出来的宅院,自然是不会差。
只能说是相当好。
「好教将军与娘子知晓,外面是塘坊口巷,西边是文庙,再过两个巷口便是樊楼,娘子想吃甚,厨房现做也成,让樊楼送来也成;北边是东市,娘子若想逛市集,随时吩咐奴婢备车即可;南边是观音寺,东边是惠济河,风景都不错。」
「真好。萧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