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车,香风扑鼻,软玉入怀。
「哼,这幺久才出来。」
「你怎来了?」
「来接你下值啊,人家可想你了,怎幺?是嫌我烦,还是怕被人发现?」
「你不是讨厌皇宫吗?」
「可我喜欢你啊。」
最难辜负美人恩,萧弈低声道:「那,请你喝酒?」
两人遂到东市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酒楼吃了饭,喝到微醺,可惜此处不像樊楼可以沐浴,只好回颂园去洗。
酒后,安元贞果然没那般紧张。
情到浓时,萧弈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想起一事,问道:「你月事何时来的?」
「干嘛问人家这个。」
「走了多久了?」
「哼,好像有大半个月。」
「得再等几天。」
安元贞不依,抱着他的脖子嗔道:「坏人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这幺清醒。」
萧弈并不解释,只用实际行动哄她。
「你觉得呢?」
「啊,讨厌死了……」
两人只好先对彼此进行更多的探索、了解。
次日,管理军务、参议诏书,夜里却没太多时间继续学习宫廷礼仪。
因为元月廿六就是大朝会。
萧弈睡得正香,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,之后是仆妇的催促声。
「萧郎,该准备上朝了。」
睁开眼,天还黑着,安元贞贴得他暖暖的正舒服。
艰难地清醒过来,动了一下,却惊醒了她。
「嗯?你要走了?」
「得起了。」
「别上朝了好不好?和我去襄州,我养你。」
「你养不起。」
安元贞偏不让他走,抱着他,嘟囔道:「好硬啊。」
磨叽了一会,仆妇催促道:「萧郎,已过了一刻了,你是通事舍人,得比百官早到宫门。」
萧弈这才下榻,穿好朝服,出门,接过仆妇递的胡饼卷羊肉,边骑马边吃。
他起得晚,但收拾得快,骑术也好,一路超过官员们的车马,准时抵达了左掖门。
天还黑着,火光中,另外一个通事舍人也刚过来。
「萧郎?」
「王兄?」
「嘴角这是甚?上火了?」
萧弈一摸,有点痛,原来是长了个大痘。
王承训倒是热情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