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?!」
「原来是少将军,失礼了。」
「刘崇谏。你快说,谁要害我阿爷?」
「少将军岂会不知?」
「我能知道个屁!」
萧弈再次试探,发现刘崇谏是真没意识到灭楚的军事行动背后,藏着怎幺样的政治斗争。
在这一方面,一个文吏竟比一个将门子弟还要先知先觉。
他遂把方才听到的消息现学现卖,加上他的理解,以及对危机的渲染。
刘崇谏听罢,大惊失色,呼道:「什幺?!我阿爷又不是宋党,只是奉命打仗!」
「嘘。少将军小声些,朝中争权岂管这些,眼下,刘节帅与宋党在一艘船上,今日风大,长江、东湖,何处不起浪、不翻船?」
「那我该如何是好?」
「自当是派人禀报节帅。」萧弈一拱手,义正辞严道:「在下不才,愿往岳州,为少将军效劳。」
「好,你随我来。」
萧弈心中一定,暗忖这就找到回去的船了。
文武双全,天下之大,何处去不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