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道:“看来,你知道啊。”
“卑职……只是猜测。”秾低下头,喃喃道:“萧校书,你……你其实,不是校书郎吧?”
“你不问我昨日为何没来,看来一开始就知道了?”
“是,今早侍卫步军司下了书令,有逃犯假冒官员。”
“你打算押我去立功吗?”
“不不不。”秾连连摇头,急道:“我断不会如此,你绝非恶人。”
“你我只一面之缘,你信我?”
“信!”
“那你也觉得这朝廷无道,滥杀无辜、残害良善,是吗?”
“我……”
秾欲言又止。
萧弈知他怕被牵连,微吁了一口气,起身一揖,道:“相谈甚欢,告辞了。”
暮鼓声已响,柳溪巷外长街戒严,出了门,他还得另寻藏身之处。
还未出门,身后忽传来了秾的声音。
“寒舍鄙陋,若郎君与贵仆不弃,暂住一晚,也是……也是使得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