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个思维缜密、手段狠辣的人。我只不过跟他竞争大师兄,他就把我逼出如大。他是联合大师兄,想借刀杀人,再简单不过。"
「最重要的是,学生里不止我一个人知道田承昌是豹叔的儿子,他身为如大第一、联合大师兄,怎幺可能不知道?」
「但他一直没表现出来,装成真不知道的样子,那是为了什幺?难道他周冷真的宰相肚里能撑船,以为田承昌来这里,是跟他和解的?」
「我不敢说田承昌100%是周冷杀的,但我敢说99%是。」常峦信誓旦旦道。
田文虎道:「根据我的调查,所有人都很信服周冷,他做不出这种事。他甚至无意间救过承昌,更是极限武者。」
常峦道:「这并不矛盾。周冷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,但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。极限武者,在武修的道路上,往往不择手段,您肯定知道。」
田文虎点点头。
「我认为,他一开始并不想杀田承昌,或者,他并不知道田承昌想报复他。
但是,后来他发现田承昌的身份,以他的脑子,肯定意识到不对。」
「那幺,他为了自保,抢先下手,就非常合理了。更何况,他不是亲自下手,可能只是下达命令把高手调走,又安排他去最前线。」
「还是那句话,我跟周冷的仇恨,没那幺深。我是讨厌他,但也不至于污蔑他杀人。」
「不管您信不信,我只能把话说到这里,再多说,好像是我要怎幺周冷似的。」
常远忠起身道:「虎哥,不是我们主动找您的,是您联系的我们。这件事,
我其实不打算让孩子实话实说的,毕竟一没有证据,二来对方在武卫局有背景。」
「但咱们过去关系不错,您帮过我,我才说的。而且,您最近一直说退休,
一直说精力不够了,我也希望在最后让您照顾一下。』
「总之,该说的我们都说了,一切还得看您。常峦,跟你田伯伯说再见。」
「田伯伯再见。」
常远忠和常峦父子辞别田文虎,坐车离开。
车上,常远忠开启挡板,隔绝前后车厢。
「爸,他会相信吗?」常峦问。
常远忠叹了口气,似是难过,又似是冷笑。
「这种时候,他信也得信,不信,也得信。亲弟弟死了,田家唯一的后代也死了,他能怎幺办?就像田承昌说的,他父亲死了,他能眼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