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，是—————」申骏慢慢向外走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获得重力修炼甲的周冷，修炼过程慢慢有了第一梯队的样子。
熟悉了几天，被邓知玉叫走，外出突袭拜魔教势力。
没有大张旗鼓的包围，没有拿着大喇叭警告，更没有亮警灯响警笛。
黑夜中，武卫们宛如一头头凶狼，冲进拜魔教窝点，展开杀戮。
只十几分钟，战斗声音停止。
武卫们整理现场，拍照拍视频记录，让附近的巡捕房进行最后的处理。
做完一切，满身是血的武卫们坐上车，离开。
整个过程，除了必要的战斗联络，众人一言不发。
来的时候安静，走的时候安静。
回到武馆的时候，天还未亮。
两人下了车，邓知珏道：「这才是武卫真正的日常，杀人如草不闻声。你能在新闻上看到的，大规模的抓捕，是极少数。」
「这个过程—我有些不适应。」周冷低声道。
因为和过去想像的完全不同，而且是无差别杀戮，不留一个活口。
「这种行动，都需要极其严密的证据链，有一点问题，上面都不会批准。」
「我知道，可惜里面有.」周冷轻叹一声。
「没办法。你要明白，我们跟拜魔教和魔物，不是人民之间的内部关系，而是你死我活的敌人，这是一场发生在我们国土上的战争。」邓知珏道。
周冷点点头，道：「我也明白，我杀恶魔毫无心理负担，但—只是一时间难以适应。
「正常，不少人甚至一直无法适应，被迫调离武卫。你觉得残忍，实际上，
这是武卫用无数生命换来的唯一正确方式。因为，拜魔教最善于利用人性弱点。」
「我听说过。」
「最开始的十几年，拜魔教特别喜欢使用老弱妇孺搞暗杀，特别喜欢招募甚至奴役女孩然后魔化。那时候，很多武卫思想转变不过来，造成巨大的损失。后来慢慢积累经验，总结出一套这样的流程，不是为了杀戮，而是为了保命。武卫的命，也是命。」
「对！」周冷目光慢慢恢复。
邓知玉拍拍周冷的肩膀，道：「三天内不会带你出任务，适应一下。」
「正好，我今天高级神文考试。」
「有把握吗？」
「应该没问题。」
「好。神文这条路，很难，但你一定要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