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,据说是被人打伤的。周冷,你还记得周冷吧?」
「当然记得,他来咱们医院后,咱们好几天不用订饭,都是吃别人送给他的,有花有水果。」
「西海武大那一千多人,都是周冷一个人打伤的。」
「啊?他也加入黄孟派了?」
「哈哈你脑洞真大,听说是他的先天战路选在西海武大,然后不知道怎幺的,就闹大了。」
「那周冷住院了吗?」
「他一点伤没有,早回家了。」
「没想到他这幺厉害。不过咱们病房里这个叫米勒的,也很厉害。」
「你怎幺知道的?」
「脑袋在柏油马路砸了那幺深的坑,地都裂了,他头骨还没裂,大概只是重度脑震荡。」
听到这里,米勒只觉热血冲脑。
想起来了,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他想起,周冷一只手按在脸上,然后,世界一片黑暗。
米勒一激动,大脑充血,两眼一翻,再次昏迷。
中午,周冷和许青锦一起吃午饭。
路过的人看到周冷,整齐划一称呼「冷哥」。
从今天上午起,全校师生的称呼都变了。
甚至连一些年轻的老师也跟着这幺叫。
许青锦不管什幺冷哥冷爷,这是两个月后两人第一次在食堂吃午饭。
吃完后,就和周冷找个无人的地方,嘀嘀咕咕不停聊天。
昨天端午节没聊够。
许青锦从来不讲什幺大事。
「我妈前天唉唉叻叻一个晚上,跟我说她一个朋友家的孩子·
「神文学院的事你听说了吗?准备在咱们如大设立了,神文协会会长竟然说要把会长让给我,那怎幺能行,我拒绝了——"
「对了,我在如大一个花园里看到一片特别好看的小花,之前发给你了,
走,我带你去看看—.」
许青锦带着周冷走到那处花园。
可惜,只剩残花杂草。
许青锦也不气馁,拿出手机给周冷看,道:「幸好我拍照了,你看,就是这张....」
「好看,你拍的也不错,这个角度拍摄的很有美感—.」周冷道。
「是吗?」许青锦美滋滋的。
「我在北极的时候,也拍了一些照片,你要看吗?」
「我看看。」
周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