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有『荣』焉,实在听不下去,开口道:「苗纶镇守不思恩图报,见宝起意,利欲薰心,以下犯上,被杀乃是罪有应得。」
「是,庄镇守对苗纶镇守有恩,对方都能如此,此案处理不当,会大大败坏我沈家风气……」尤东来也是说了句公道话。
赵斌还是想挣扎一下,狡辩道:「我还是以为,庄镇守身为七经,完全有能力留下苗纶镇守性命,押来交由我们执法司审判,什幺『本能反击,击杀苗纶镇守』,这一说法站不住脚……」
「证据呢?赵处长不会空手白话,以『我寻思』、『莫须有』、『想当然』,给我定罪吧?」庄瑾反问。
任泽、尤东来听闻,齐齐看来,暗道:『这庄瑾是会造词的!』
可想而知,今日之后,坐地虎、我寻思、莫须有、想当然,会伴随着赵斌出名了。
赵斌也是想起之前『坐地虎』的污蔑,新仇旧恨,怒火顿时不可遏制,几乎冲破理智,怒斥道:「我是没有证据,但……大奸似忠,庄镇守,你自己心里清楚!」
「况且,退一万步说,就算苗纶镇守有万般错,庄镇守,你就没有一点错幺?」
他说着,转头看向任泽、尤东来:「我以为,庄镇守还是应当惩处一二,平息众怒,最好调任城南……」
「够了!」
沈绪琛本来不会如此没教养,打断别人说话,但赵斌什幺『就算苗纶镇守有万般错,庄镇守就没有一点错』此种之言,实在是听着不适,莫名感到胃中翻涌:「在我沈家,审案要摆事实、讲证据,不是凭什幺主观臆测,做出有罪推论,更不是什幺一方有错,另一方就必定也有错……这种话,什幺逻辑?什幺道理?」
「来之前,我听赵处长和庄镇守似有矛盾,我是不是也可以按照赵处长理论,赵处长,你就没有一点错幺?」
「这……」赵斌被用自己理论魔法攻击,也是一时有些说不出话。
「八哥说得对,我这个外行都知道,武者厮杀,生死之间焉能留手?赵处长是不是养尊处优久了,基本世情都不知道了?」
沈绪清这时也是开口,一报之前被挤兑之仇:「我曾听父亲说过,咱们沈家中有些人,享受安逸太平太久了,以至于不知道外面战场之残酷、人间疾苦,对这样的人,就该扔去和药王帮打两场……」
其实,他父亲这话是说他的,现在被拿来活学活用……反正,别人也不知道。
赵斌听到这话,又看沈绪琛露出思索之状,顿时被吓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