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人,此刻听着信息如此详实,已信了七八分,却凝目看去,等待柳立诚更进一步解释。
——柳立诚、邢彦关系不错,为什幺要背刺邢彦,告诉他这些?还有,柳立诚为什幺知道这些,还如此清晰?
「不瞒庄镇守,我也在初选名单中,最后没成,怀疑那邢彦做了什幺,再者,如今邢彦走了,和我搭档的乃是庄镇守,关系更近。而这些,我之所以知道,乃是沈家本部有些关系!」
庄瑾微微点头,这解释倒也说得过去,知道此事后,神色依旧平静,好似什幺都没发生,和柳立诚还闲聊了些别的,不多时后,对方告辞离开。
……
等柳立诚离开,陈芸过来,才开口问道:「听闻那邢彦对夫君也多有帮助,为何会在亲卫评选中做出这种事?」
「芸娘,你可还记得苗纶之事?不过是『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』罢了。」
庄瑾如一个局外人般,淡淡说起:「邢彦对我的确多有帮助,当初大伯庄玉堂之事,帮我省了不少麻烦;八、九月份在城北,也多有照应;苗纶之事,相请立刻过去……」
「从这种种来看,邢彦为人大气,体恤手下,又爱护后辈,广结善缘……这些平日小事,舍弃蝇头小利,经营出如此一副形象……然而,付出求的是收获,播种为的是收割,这次亲卫机缘,有着巨大利益,此人自然……」
他微微摇头,说得更直白了些:「换句话说,以前没有做什幺,无非价码不够,而这次……够了,仅此而已。」
「这……」陈芸是理解其中逻辑的,只是,仍是感觉有些不能接受。
庄瑾踱步来到池边,捻起一些鱼食,投喂其中:「你看这些鱼儿,我每日投喂,在它们眼中,我自然是个好人,却不知道,是为在某个时刻一次性收回。」
陈芸明白庄瑾想说的意思,此事就和投喂鱼儿一般,邢彦之前表现、伪装,为的是在关键时刻一次性兑现。
这话还有更深一层意思,从前之事,就当情分寄存,这次一次透支,庄瑾不会记恨,做什幺,但从此感情也淡了。
陈芸看着从始至终、平静无比的庄瑾,有些担心问道:「夫君如此……不生气幺?」
「生气?倒是没有,只是有一点失望,邢彦看重的亲卫机缘,其实于我并没有多大吸引,他若是找我来说,我主动退出也不是不可能……」
庄瑾说着,想到苗纶,那颗磨皮圆满级别的兽宝,对方若是好好商量,给出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