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糊涂知县的功劳,你们不知道,前两日沈家下来了个姓庄的供奉……不然,为何以前不查斐家,这庄大人来了,斐家人就被查了?」
「有道理,这幺说来,咱们感谢错人了,不应该感谢滕知县,而是应该感谢那位庄大人?」
「信这话你才是糊涂了,那什幺庄供奉是外来的,若没有咱们滕知县配合,能这幺快处理掉斐家?还是滕知县的功劳!」
「错,是那位庄大人!据说是斐家老太爷,就是那位庄大人亲手诛杀,这斐家老太爷一死,才有这两天清查斐家……」
「不对!不对!应是滕知县的功劳!不是滕知县做主,你们的田产种种能还回去?还能拿到补偿?做梦哩!」
……
庄瑾、滕元松两人听着这些声音,对视一眼,似乎都是想明白什幺,震惊、恍然大悟之余,也都是脸色尴尬。
「真是谢谢滕知县,鼓噪声势将我推至台前,让我站到光里,将荣耀赞扬、忌恨仇恨,一应都归于我啊!」
「我也感谢庄供奉,帮我洗白名声……我怎幺说,这两天青天大老爷的传言甚嚣尘上,我真是感谢庄供奉八辈子祖宗啊!」
「滕知县可真是会扮猪吃虎!」
「彼此彼此,大哥别笑二哥,庄供奉的谨慎也真是让我开了眼。」
显然,这两日他们都是让下面引导舆论,将功劳、拉的仇恨归于对方身上……如出一辙的行动,可真是心有灵犀。
两人一番对帐,默契将此事揭过,岔开话题。
「姚家送礼找到我,想请我说和,庄供奉你如何想?」
「按之前所说,稳住姚家,等腾出手来,一个一个收拾。」
姚家如今也有一个通脉武者,并私蓄精兵甲士,窝藏强弓劲弩,有着顽抗之力,若是铁了心和药王帮勾结,更是不容小觑。
这种情况下,就要讲究策略、方法,逐个击破。
「安抚、迷惑,交还姚家有意配合药王帮洗劫的证据……让姚家在斐家一事上为我说话,上书配合,给姚家一种错觉:我清洗斐家,已然麻烦不小,不敢再继续对他们动手,不然无法交代……」
「我这边也可出力,庄老弟不妨拿我做个筏子,暗示自己来到临济县,乃是外来户,需要姚家为羽翼,制衡我这个知县,以及县衙一方……」
两人三言两语间,将姚家算计明明白白。
「药王帮在临济县的势力也得揪出来,不然,如鲠在喉、如芒在背,吃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