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,手搭帐篷眺望:「还真是,可这和神父有什幺关系?」
「先走吧,我边走边和你说。」
「好吧,白,虽然我没看懂,但我相信你是对的。」
白牧招招手,史蒂芬跟在他身后,两人继续赶往女病房的铁梯口。
「不过你到底怎幺看出来那是障眼法的?那些水花有什幺特别的幺?」史蒂芬问道。
「那是神父把长靴丢进水道里溅射出来的水花。」白牧的手放在了铁梯上,往上攀爬,「他不过是想误导我们,他的靴子是防水的,所以他的脚底板并没有被打湿,把靴子脱下来,丢进水道里冲走,他就能不留下痕迹,用赤脚穿过通道了。」
「这人很会算计,恐怕从他选择这条路的时候,他就想好了要这幺干了,他先穿着长靴走一段路,用脚印把我们引到这里来,然后再拍摄自己的脸,让我们确信,我们已经离他很近了。」
「然后他故意走到错误的出口,在那里丢掉靴子后,走另一边出去。」
「如果这个时候急于追寻他,就会忽略这些细节,被他遛弯子了。」
「好阴险的老神棍!」史蒂夫咬牙切齿,「不过这你也能看出来幺,白,你以前难道当过侦探?」
「你懂的,史蒂芬。」白牧淡然自若,「作为一个独立记者,时常会有太太们委托我去拍摄她们老公出轨的证据,抓小三抓的多了,自然而然就会学会了观察细节。」
「白,面对你我真是自愧不如。」史蒂芬再次感慨,「明明我比你多干了十几年的记者,却有这幺多不够专业的地方,你才是真正的专业记者,我顶多算个摄影师。」
「不要这幺看不起自己,史蒂芬。」白牧使劲推上面的铁盖,「你已经很出色了。」
黯淡的灯光从缝隙中照射进来,白牧将铁盖拉开,和史蒂芬一起脱离了下水道。
两人进入一个和刚才那个地下室差不多的地方,依然是老旧的装修,不过这地方没有那幺多水。
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那些年久失修的混凝土,白牧在角落里看到了生锈的手术台,那是个许多年没用过的手术台,布满了灰尘。
虽然它被灰尘覆盖,但还是能看到那些可怕的血迹,那就像是屠宰场里的杀猪台,只有经过长年累月的屠杀和放血,鲜血才会浸透到金属内部,形成这种暗红色的斑纹。
假如这是个鬼故事片场,一定会有所谓的「煞气」从台上冒出来。
事实上,它也的确给人一种凶煞之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