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中脑壳的时候,打碎琵琶三十三品的脊梁骨,他只觉得神念虚弱,不存在的脸皮都开始火辣辣的疼,回过神来的时候,武灵真君已经不见了,降魔也不见了。
天禄教祖的內心產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,
他无法锁定罗平安的肉身,这法力禁绝的天与地把武灵真君变成了一具尸体,与漆黑的雨夜融合在一起了。
只是一眨眼,只要一瞬间,似乎罗平安总能找到翻身还手的机会,好像再怎么困苦的逆境也难不住他...
“要从哪里来?他看得到我吗?同样的状况,他应该看不到我才对..:”
天禄惶恐不安,时时刻刻关注著四周风向和温度的细微变化,失了目標以后,他无法克制这些胡思乱想的念头。
“他一定看不见我,或许逃走了..
『要去收拾天寿师弟最后一点地肥吗?暂时为这拘灵聚魂法术创造的邪念体做一副合適的肉身,如果长久將灵体暴露在外一一这雷雨天气也能伤到我的元神。”
“不不不,药不灵,不不不不,动动脑子。』
“他或许就在那里等著我,他的降魔就在那里等著我...”
“手里的琵琶能劈碎距我三百尺左右的敌人,这是我全部的依仗,哪怕断了一两品,绷直了琴线还拥有伤敌的能力,如果琴箱完全毁损,我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了,只能自爆。”
“罗平安,你应该看不见我...
“是什么?是什么声音?好甜!什么气味?”
天禄教祖的耳鼻异常敏锐,贪狼神功最讲究气味和音声的运用,他很快找到了这种气味的源头,以神念遥视大约四百多尺,在北海滩头有一头浑身是血的大海狗,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兵器砍切,武渊大圣似乎身受重伤,变回了原形,黑乎乎的鰭足撕筋割肉,不断往外流血,河谷沿岸几乎染成了红色。
“是战斗的余波將她打伤了?呵呵..."
天禄教祖愈发自信果然这宝贝有倾覆天地的威力,光是音声气刃產生的余波,就可以让化神妖魔受伤。”
“罗..”
天幕之上,从黑云之中降下十六头飞鸟!
它们来得太快!太快太快了!
药不灵猝不及防,调转琵琶去奏乐迎敌,居然没办法锁定这些目標!
“飞哥!还活著吗?!”陈富贵喊道。
草上飞:“应该还有半条命,真他妈过癮!”
吴彪:“按照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