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记名弟子耽误,或许我早就筑基了...”
“前几日去药园审计那里质询,百年以上的盘龙老根只有两条,或许就是罗平安用了!托宗族堂叔报了两倍的价,我都买不到一条。”
“长老说,三元法会以后,这两个外人要回北辰,回武灵山去。”
“占了玉衡的便宜,怎能让他们一走了之?!”
“剑胆师叔!要贏啊!至少把珍珠琉璃伞夺来!”
这些二十一、二十代的弟子们,要么是王公贵族出身,要么是修仙世家的儿女——从小到大只有他们抢別人的,那里轮得到別人抢他们?
关於接任武灵山门派的大事,也只有几个长老知道实情。在这些小宝宝眼里,平安和富贵依然是奇奇怪怪的“插班生”——至於如何给这些插班生一个教训,谁来干这件事,自然落到了剑胆头上。
玄德长老一脉没有师兄弟帮扶倚靠,剑胆就像是学校里的超龄留级生,空有十二代真传弟子之名。
剑心师兄走后,剑胆形单影只难在宗门立足——变成了风口浪尖的排头兵,被师弟师侄们推出来做代表,要去挑战陈富贵,夺来珍珠琉璃伞。只要做成这件事,他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。
此时此刻,剑胆盘臥在演武坪斗技场擂台,三元归一调息养气。
听见场下嘈杂喧闹,难以平復心神——
“——剑胆师叔!那两个傢伙一定不是你对手!”
“只练了三年的功!肯定会使些偷奸耍滑的阴招!师叔你要小心!”
“师叔!我有金溪定魂丹!可以临阵提升功力!”
“我这里还有玄级法器飞剑,师叔!拿去用!拿去用!”
剑胆身前的铁剑无风自动,微微摇晃——
——他破功醒来,回头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后辈们。
“比武赌斗,不可以徇私舞弊。”
此话一出,台下原本热情似火的师侄师弟都僵住了。
剑胆使唤三昧戏法,天罡剑气引来阵阵凌冽寒风,把平平无奇的铁剑收来手中。
“我有法器,要你的干甚么?我练它十二年,临阵换兵器?你要害我么?”
“讲武堂是歷代祖师斗法切磋神圣之地——怎能如此胡闹?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。至於那珍珠琉璃伞,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这盆冷水把台下弟子的热情都浇熄,从东野郡来的一对小姐妹私下议论著。
“剑胆师叔实在是不识好歹,他才筑基